霍九卿将她的小手握住,“哈曼湿气重,不比得国内,穿的太少!”顿了下,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套上,随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轻轻?”
他只是那么象征性的征询,动作总是快于大脑,付出实际行动了。
那些属于怦然心动的甜蜜,在万籁俱寂的夜如烟花一般绚烂。
……
坐落哈曼市中心的一家私人医院,从十楼的长廊走来一抹冷拔的身影。
那人一身禁欲黑,面无表情,眉目寡冷。
他在一间病房门口被四个手上持枪的保镖拦住,他薄唇挑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你同他说,我来看他!”
其中一个保镖很快进去通报,然后又很快出来,“您,请!”
楚辞微颔首,推门进去,将门反锁。
应该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如此之狼狈,说是再晚一步,就回天乏术救不回来的。
病床上的人目光极具侵略性的落在他的脸上,然后肆意坦荡的向下垂落,最后薄唇挑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来,“甜心,你可真是该死的对我胃口!”顿了下,“怎么样,跟我,我放过她,甚至帮你铲平一切障碍,唯你是从,如何?”
楚辞冷笑:“是嚒?”
罗伯特眼底倏尔一亮的精光:“当然!”
楚辞仍然淡淡的笑着:“没有诚意的买卖,打动不了人心!”
罗伯特身上有多处咬伤,最严重的是脖颈,他说话牵扯到脖子上的伤口疼的让他五官都有些扭曲,“要怎样,才算有诚意?”
楚辞哂笑:“对着男人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