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霍枭便打住。
其实从情感上,霍枭是能够理解秦鸩这么些年从未放弃过寻找冷茹的决心。
但从理智上,霍枭觉得冷茹是早没了的,只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秦鸩面前过这个问题而已。
人,活着最怕没有希望。
那怕只是梦,即便是编织的,那也是有希望。
有希望,才有坚守的动力。
霍枭拍了拍秦鸩:“……喝酒吗?”
秦鸩这次喝了。
两个大男人,坐在书房里的地毯上,全程都没什么交流,听着窗外大雨拍击玻璃窗的声音,一人一瓶白的,喝的双目发红。
……
……
此时,南洋医院。
莫可人的脚踝才打完石膏,她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钱家的事,是她操之过急,处理手段不行,才落下这么个难以收拾的局面。
她真是万万没想到,那个死丫头,竟然会狗急跳墙对她大大出手。
“大小姐,现在需要怎么处理?”
说话的是莫可人的私人保镖,是她亲爹莫临东在她只有五岁的时候就从孤儿院给她找来的。
保镖叫何以琛,全年面瘫脸,乍一看英俊,仔细看十分英俊,只是他周身暗色太多,叫人觉得他是个难以亲近的坏人。
从小到大,这都二十多年了,莫可人都跟他没办法亲近。
她完完全全就把他当成给金主办差事的下人,虽没正眼瞧过他,但从心理上,她还有点怵他;不过这不影响她对他颐气指使。
她喝完水,道:“何以琛,我要吃葡萄,你给我剥。”
何以琛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开始剥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