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前,可有用了夜宵?”
阿力一板一眼的回道:“用了,胃口特别好,一只鸡只剩了鸡屁股和鸡头,一只烤羊腿用了一大半,还喝了一瓶红酒……”
听起来,确实胃口好到让人震惊,秦鸩没什么表情的应了一声,吩咐阿力:“推我过去。”
他们是在希尔顿科研中心,整个希尔顿的幕后老板就是秦鸩。
秦鸩在这里有一处葡萄庄园,里面用来住宿的房子颇具哥特式风格。
房间大大小小十多间,偏将属于他的主卧留给了冷茹。
阿力自然懂他家三少的意思。
一刻钟后,秦鸩出现在主卧。
房间的床头灯没有关,地上的鞋子东一只西一只的,书包衣服也是散落一地。
秦鸩有重度偏执,他喜欢将房间按照自己的喜好规划的整整齐齐。
他喜欢东西从大到小依次排列,喜欢将同一色系的归为一类,喜欢将书架上的书按照字母序号进行排列。
但显然,他一项规整的房间被人动过了。
床上的人睡的很沉,还打起来小呼噜。。
秦鸩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一根棒棒糖,然后又依次将女孩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鞋子,袜子都规规整整收拾好后,转动着轮椅去了浴室很认真的清洗手指。
他洗的很仔细,甚至有些过分,用刷子红了手指。
洗完后,又让转动轮椅出去,叫来阿力给他包扎右手,激光枪的穿伤好的慢,要经历反复感染,才能结痂。
他的右手,怕是从此以后都会留下疤痕了。
包扎完,这才让阿力下去休息。
他从新折回到房间,就那么安静的守在床沿的边上,目光深深沉沉的看着床铺上躺的毫无形象的丫头。
谈不上什么特别的感受,就是忽然觉得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