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把它定义为渺茫而不是死亡,于秦鸩而言不过是他在内心深处拒绝接受死亡的事实。
他将霍九卿的电话接通,嗓音沙哑而落拓:“有事?”
“……烟烟,可能怀孕了!”
像是百草枯荣的冬季,绽放出一抹红梅,秦鸩的心情有一抹盎然的颜色,他说:“……那我要当舅舅了。”他这样说完,随后眉头便皱了起来,“……你明知道她不能生,为什么还要让她怀上?”
霍九卿带非所问:“……如果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终止妊娠,她事后会不会恨我!”
秦鸩嗤笑:“脑子智障了,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他说完,就挂了霍九卿的电话。
秦鸩整个人的情况糟糕透了;
他看着桌面上摆着的一只相框,上面是小姑娘那天试穿婚纱时和他的合影,她笑的真甜……真刺眼!
秦鸩眼眶红的酸胀,他叫来阿力,气急败坏的道:“把属于小糖果的所有东西,都给我锁进阁楼,没有我的允许,那个阁楼永远都不要打开。”
阿力觉得他家三少可能又要发病了,因为他整个面部表情看起来特别扭曲。
他家三少发病比较恐怖,眼睛会发红,还会打人;
他一个拳头能把人打出去几米,他一米九两百斤的大块头就被他打过,他怕。
他麻溜的应着,随后叫来四个女佣过来收拾,他全程都在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