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华暗道一声糟糕,一股热流自小腹向下流窜。
她今天在宴会厅很小心,从始至终,无论是在吃的还是喝的上都极为细致。
这样大型场合,少不了阴暗龌龊的交易,她自我保护意识极强,无论是吃到嘴里还是喝到嘴里的东西都她都做了检测,确保没有问题才入的口。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间段又是什么时候被别有心机的人下了药。
且,这药无色无味来势汹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十分难耐的隐忍,就连喘息都像是在发春。
林淑华顾不上太多,低头去翻找手机。
身子无力,手抖,手机摔在了脚边,她弯下腰去捡……
头顶罩下一抹暗沉沉的影子,跟着眼看就要被她捡起的手机被人抢先了一步,是一支保养不错的女人的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祖母绿戒指,这戒指她认得,王佩芬的。
眩晕来袭,人就一头栽了出去……
……
那端,不远处,参天古木,香樟树下。
秦楚梦捂着被鹅卵石刮破的手肘,一双清傲的眼瞳凉凉的看向对面阴暗冷拔的男人:“你有病吧!”
那男人带着金丝眼镜,单眼皮,眼梢勾人似泛着一层绯色,酷似桃花眼偏又衍生出一抹丹凤眼的韵味。
他一身白色西装身形玉立,气质邪恶偏深沉,犹如终年见不到太阳,生活在极阴之地一般,危险!
他笑,不显山不露水一般,风轻云淡:“病入膏亡,惟你能治!”顿了下,同秦楚梦拉开一段距离,“晚上,魅色等你!”
女人嗓音矜冷冰漠:“不去!”
男人微末的扯了下薄唇,“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