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便是如今眼前风姿清隽秀逸的楚辞。

唐硕回神，掐掉手上的烟，对面前气质冷拔的男人稍稍抬高下巴，“说！”

男人表情稀缺，“今晚宴会之前，我要知道…烟烟具体死因。”

唐硕挑了下眉，没问缘由；

从一开始这个少年找到他，到他签下那份卖身协议后，他对这个男人便有了绝对的服从。

他们这十多年，既保持着雇佣的上下级关系，也是为数不多的亲密兄弟。

楚辞身世，他多半是知道一些；甚至唐慕烟之死以及她的灵魂重生，他都知道。

但，他和楚辞一样，不知道的是唐慕烟具体死因。

用楚辞之前的话来说——

【他家烟烟很苦，他想替她疼。】

【他家烟烟的灵魂受到了魔咒，活不过二十二岁；】

【他为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灵魂做了万全准备——他给她准备了好的供体，历劫便是永生。】

……

一切细思极恐又匪夷所思，但这十几年下来，他见怪了男人带给他的所有灵异之事，便也习惯了。

唐硕静默了会儿，问：“你的方向是？”

楚辞背过身去，看着远处春意盎然的草坪，冷漠的口吻，“从姚文下手！”

唐硕点头：“嗯。”

……

林淑华从楚辞那跑开后，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无论是在情绪还是行为，都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