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龇着牙的小兽,毛茸茸的,却没什么攻击力,但是显得十分可爱。
当然,他也就只在她爆发的那一瞬觉得她可爱,因为爆发完,她彻底不理他了。
嗯,随后,他便彻底领略到来自于女人无声的沉默会比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能达到更加抗议的目的。
她着实比他预料的难哄的多!
回到公寓,她便不声不响的回了卧室,当然她也没像那天晚上将门反锁,她很安静,找了本耐嚼的心理学,趴在床上,细细的翻阅着。
……
霍九卿骨子里是比传统老派且十分大男子主义的人,他既没有去哄她,也没有去打扰她。
去了书房打了几个电话,电话打完,送菜的人就敲响了门。
他去开门,将东西接了进来,然后提着去厨房,开始有条不紊的梳理摆放。
他记得她的喜好,比起他,她几乎算不得上挑食,所以晚餐准备起来比他预料的要顺遂很多。
他虽说他不会做,那确实是没撒谎;这一世他确实不分五谷,又谈何下厨房。
但,当他立在灶台,刀落在砧板上,有节奏的切着莴笋丝时,那些属于上一世的记忆便倾巢来袭。
有阴天下雨的傍晚,有朝霞明媚的早餐,也有骤雨初歇的晌午,寒来暑往,一年四季,他围着灶台打转,只为她能多吃一口饭菜。。
那时,她很难伺候,她在生活上的各种细节都很刁钻;她不要姑子婆子伺候,也嫌弃灶台厨子的手艺;
她拒绝任何人伺候,唯独变着法子的对他百般使唤;不要他的情,却愿吃他做的饭菜……
他很多个晚上,将她缠绵在榻,一遍又一遍的逼她————【不要我的爱,却愿意吃我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