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讥诮:“这年头没两把刷子,谁会不要脑袋的出来混?”
林淑华似乎意识到江直并不像是在诓骗她,她眯了下眼,问:“雇主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此时亮起了绿灯,江直踩了油门,口吻活脱脱的像个痞子似的:“急什么?等会不就知道了。不过,按照身为男人的逻辑,以福小姐的姿色,当然不是泄愤就是泄别的了,比如欲。”
林淑华整个大脑都有点乱,她暗暗咬牙才忍住没把那句‘江直,你这个狗东西,怎么混的连畜生都不如了?’,给说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刚冷静下来后,人就被突然喷在脸上的迷幻剂给熏的四肢无力了。
她不仅是四肢无力,还浑身疲软发热,像是高烧了快40°,热的喉头都发干发涩。
她想泡在冰水里静一静。
偏她张口,说话的腔调像春天里的狸猫,那嗓音……听的她自己都甚为恶心。
“你……给我喷的什么?”
江直瞧着后视镜里的她,意味深长的口吻:“啧,小妞儿,说真的,江小爷我至今还单身,你要是肯和我扯证,这单生意小爷我就不做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林淑华想喝水,她渴的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一个月,渴的嗓子冒蓝烟。
她大脑都没办法理智思考,嗡嗡的的跟一团浆糊似的,她根本就没听清江直在说什么。
她全身的信号,都在叫嚣,她要喝水。
她嗓音听起来有细细的砂砾感,好听,至少江直觉得舒心又悦耳,她道:“渴,我要喝水。”
江直看着后视镜里的林淑华,脸蛋红扑扑就跟水蜜桃似的,一双狐狸眼三分桃色七分嫣然水媚的,特别好看。
这样好看的姑娘,再听他说完他要绑架她却如此镇定,有点让他颇感意外。
不过,他转念一想,九爷要他‘绑’的人,估计怎么也得有几分让人赏识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