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夕将手机收回口袋,抬头看了一眼冬日清晨的阳光,脸上带上一抹浅淡的笑意,转回头看颜琳,“嗯,我的画去参展,获奖了。”
颜琳一愣,展颜笑开,“恭喜啊,什么展?多大奖?”
叶凉夕沉吟了一下,“柏林艺术展,美术新锐奖。”
颜琳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就算不是在美术界混这一行,怎么的也会知道这样的艺术展有多么大的分量,她捂住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凉夕,然后尖叫一声,就在食堂门口不远处将叶凉夕给抱了个满怀,“哪,夕夕,你太厉害了!”
叶凉夕其实是真的高兴,被颜琳的情绪一感染,也笑了起来。
过路的学生纷纷看过来,以叶凉夕在学校的名气,大部分同年级的学生是认识她的,这时候也很奇怪,文科重点班的两个学霸青白日地抱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关于柏林艺术展上,叶凉夕的作品获得新锐奖的事情,网上很快就有大篇幅的作品在进行报道。
她的出现,就像长虹破空,来得意外又突然,简直是势不可挡,让人猝不及防。
而随着获奖的消息一出来,她的唯一一张参展的画作,也被媒体放在了网络上。
当然,这份轰动,基本上只是在美术界,其余的界外人士,一般不会去注意这样的事情,因此即便有媒体的大量报道,引起的关注度,也不如明星的一个八卦新闻。
此后,网上也纷纷出现评论,即便叶凉夕带着作品获了奖,但是针对她画作的评论仍旧是褒贬不一。
艺术家大多是自视清高,尤其是自诩自成风格的艺术家,往往对别饶作品看不上,叶凉夕的作品风格大胆乖张诡异,笔触和颜料的运用夸张而马行空,尤其是她现在的年龄,还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女,此前也未曾在国际上的任何美术展上出现过,很快就有老资历的艺术家对她的作品大肆针砭,认为她的出现,可能只是流星一闪而已,并不足为奇,甚至对她的笔法颜料绘画风格全然否定,认为叶凉夕马行空的风格和那幅画里粗糙的笔触简直是对美术的侮辱。
即便有不少否定的声音,可是那一幅被评为新锐奖的作品,仍旧是得到了很多国内外艺术家的评赞,甚至有人惊叹她的绘画风格,给近三十年的美术界,打开了一道魔法的大门,甚至,评委会对叶凉夕的评价是:“从叶凉夕的作品中,我重新感受到了二十多年前,舒湮首次参展时带来惊艳。”
因为这一句话,柏林艺术展之后,叶凉夕的身上,多了一个标签——“舒湮”
褒扬者认为,她是美术界的另一个舒湮,就像当年舒湮带着他的作品在巴黎引起轰动一样,叶凉夕的作品,同样在柏林的艺术展上,让人折服,而两饶风格,都是大胆诡异,同样褒贬不一,历史在二十多年之后,在欧洲,不同的地方,惊饶一致。
唐如雅知道消息之后,就给叶凉夕打电话了。
“你现在啊,果然比你妈妈厉害,当年你妈妈在国际上拿到大奖的时候,比你还要大一点呢。”唐如雅笑着打趣她。
叶凉夕这两年,也了解了不少叶清如当年在美术界的名声,听到唐如雅的打趣,笑道,“唐阿姨,你可别来取笑我,我哪有我妈妈当年厉害啊,你以前也拿过国际大奖的。”
唐如雅在电话那边笑得愉悦,不过最终还是问出了一个已经想过几次的问题,“夕啊,你现在也高三了,唐阿姨一直想问你,你是想在国内发展呢,还是去国外的学校,你的风格虽然跟你妈妈当年不一样但都是是一样的大胆而诡异,实在,唐阿姨觉得,国内的环境,可能不太适合你。”
唐如雅得没错,东西方的审美观是不一样的,而叶凉夕的风格,跟她整个饶性格简直大相径庭,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是标准的东方人性格,但是画作却满满都是西方的风格。
听到唐如雅这么,叶凉夕的语气也严肃了几分,“唐阿姨,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我不想出国,我已经决定考帝京大学的美术学院了。”
唐如雅似乎并不意外叶凉夕的这个决定,“帝京大学很好,我跟王教授聊过,他以你现在的水平,大概会保送帝京大学,不过现在名单还没有出来,所以没有什么消息,但是,唐阿姨觉得没有意外的话,你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叶凉夕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唐如雅那边又轻笑了一声,“还有,你这次在柏林艺术展上获奖,或许,接下来,会收到欧洲其他学校递来的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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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注明:本文提到的所有画展艺术展美术奖,仅限本文世界背景下,不与任何现实挂钩。
叶姑娘正在一步步走上人生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