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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4 慕辞典出狱了(二更)(1 / 2)

2年后的锦城。

时代的进步让这座城市又变得更加辉煌而炫彩。

又是一年3月。

全城柳絮纷飞。

一辆高级的黑色轿车在街道上行驶,阳光正好,锦城的繁华被照耀得更加的璀璨。

偌大的电子屏幕上,一遍一遍不耐其烦的播放着,“季白间接管了商管机构的新闻”。

大屏幕上。

季白间帅气逼人的脸颊就这么出现在高清大屏前面,因为他这种脸,或许大多数人关心的已经不再是新闻本身,而是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帅到这个地步。

辛早早坐在轿车上,一路开在车流不息的街道上,一路看着周围的高清大屏。

经过2年的修养,曾经那个帅气逼人的季白间终于被宋知之给养了回来。

又成了全民男神。

她在想,不知道宋知之会不会后悔把季白间养得这么帅,俨然现在的季白间比明星还要更受女生喜欢。

她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是真的一想到季白间和宋知之的感情,就会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那两个人的幸福,很容易感染到其他人。

她眼眸微动。

在准备收回欣赏季白间绝世美颜的视线时,那一刻眼眸突然顿了一下。

她转身,看着轿车开过的地方,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一闪而过。

车辆离开,人潮挡住。

“董事长。”身边,传来宋厉飞的声音,“在看什么?”

她回眸。

大概走眼了。

人海茫茫这么多人,她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到他。

何况,好像还有2个月。

她说,“没什么。”

表情显得很严肃。

宋厉飞自然也不会多问,他恭敬的汇报着工作,“我们要去见的是国外注资企业的在炎ceo,这个人祖籍锦城但从小在国外长大,才派遣回国,做事风格冷辣,不留情面。从不卖任何人的面子,为她独尊。我也是预约了三次,才预约到和她见面。”

“嗯。”辛早早点头。

在商场上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早就,习以为常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

拿过宋厉飞手上的资料,认真的看了起来。

而车辆开过的地方。

一个人行通道的路口。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绿灯亮起来的那一刻,依然没有过马路。

他留着平头,皮肤黝黑,身体消瘦。

瘦到,身上穿着那套黑色西装都变得空荡荡,而他即使如此,依然背脊挺得笔直,晃眼会让人觉得这个男人很有气质,但在认真打量的时候,还是会因为男人的身形而不由得摇头,以示自己走眼。

来来往往的人群,走了一波又一波。

他依然站在那里。

这座城市变化太大,他在确定他应该往哪个方向?

亦或者说,他在打量这座他已经不太熟悉的城市。

入狱3年6个月,提前了2个月出狱。

出狱的那天没有人知道,甚至自己提前2个月的消息也没有传递出去,3年多以来,也没有任何人来看过他,之前也有过,后来被他拒绝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深呼吸一口气,这次在绿灯亮起时,随着人群走过。

他去对面的通信营业厅重新购买了一张电话卡,这是他入狱的时候,身上唯一剩下的几百块,出狱后就还给他了。

用着几年前的老手机,插上现在最新的电话卡,他拨打电话。

那边响了好久,才传来一个有些疲倦的声音,“谁啊?”

“妈。”慕辞典开口。

声音很低很沉。

那边似乎是隐忍了很久,很久之后,传来了崩溃大哭的声音,伴随着她吐词不清的字眼,“慕辞典,你这不孝子终于舍得出狱了,终于舍得回来了……”

慕辞典眼眸微动,他喉咙波动,“妈,你现在在哪里?”

汪荃说了地址。

慕辞典跟着地址,坐着公交车去了那个有些破旧的小区。

里面环境很差,大概是锦城这座城市唯一没有被改进的地方,住房楼很密集,没有像样的物管,更别说什么绿化。

慕辞典走进破烂的电梯里面,按下楼层。

他敲门。

房门打开。

汪荃的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她此刻看到慕辞典,眼泪又流了出来,她拍打着慕辞典的身体,骨头都顶出来了的胸膛,那一刻甚至怕真的把他打痛了,她说,“慕辞典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多惨吗?你知道我都过了些什么日子吗?!”

慕辞典没有说话。

他能够看出来,现在的汪荃和曾经的那个人真的是判若两人,以前的汪荃把自己保养得很好,脸上不会有这么多皱纹,更不会这么素面朝天,衣服也不会穿得这么廉价,他甚至看到她的外套上,有着无数多的毛球,一点都看不出来精致,一点都看不出来以往贵夫人的模样。

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慕辞典默默地忍着。

汪荃带着慕辞典走进家门。

一室一厅,客厅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沙发,房间很乱,堆着很多杂物,房间中有一张饭桌,饭桌上还有剩余的饭菜,饭菜都是些青菜叶子,无法让人产生任何食欲。

汪荃拉着慕辞典坐在沙发上。

住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根本就不想收拾。

她随手把满沙发的乱衣服仍在一边的地上,让她儿子坐了上去。

她说,“慕辞典,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下来的,你都不知道辛早早那个贱女人到底是怎么对我的。”

慕辞典看着她母亲,看着她恨得咬牙的样子。

他其实不想再听到她和辛早早的纠葛,在2年前她母亲最后一次挑战辛早早的底线的时候,他就料到辛早早不会让他母亲好过。

一方面大概是被他母亲逼到极限,一方面大概是,不想他出来拥有什么而对她产生不必要的威胁。

但那一刻,他还是静静地听着,听着他母亲的哭诉,“辛早早那女人,设计董事会的人骗我去做了很多明知道会失败的投资,让我赔了很多钱进去,不仅如此,她还找人故意带我去赌场,让我有了靠赌博赢回我赔了的所有钱的想法,谁知道,前几次真的赚了不少,后面就一直输一直输,输得倾家荡产,什么都没有了!”

越说越气,越说哭得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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