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爱的男孩，只是没开窍而已。

潘森握住了他的手，“那就不分。”

“阿娘说，对你不公平。”

“很公平。”潘森诚恳地看着他，这实在太公平了，他想起了自己和经纪人曾经一番对话，经纪人对他这种飞蛾扑火的爱情非常不赞同，且觉得很病态。

他们有过一番很诚恳的谈话。

潘森说，“你放在心上几百年的人，一个不爱你的人，拒绝过你的人，你还拼命地追他，他还允许你追，甚至睡到了，你亏了吗？”

经纪人震惊地看着他。

潘森说，“不亏，睡到就是赚了。”

他摊了摊手，这么一想，是不是就好受很多了呢？

“哪里有这么多公平和不公平，终究不过是求仁得仁。”潘森轻轻地勾着他的手指，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就这样，你开心，我也很开心。”

欢欢困惑，却不纠结，他从小就是一个主意特别正的人，“那我认真问你，你不准说谎。”

“好！”

“你真的不介意，真的不伤心，真的很快乐吗？”

“我真的不介意，真的不伤心，真的很快乐！”

潘森非常很诚恳地看着他，被拒绝更伤心，不能看到欢儿，更难受，不能亲近欢儿，生不如死，那如今多好，能抱能亲能睡，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欢欢微微一笑，“好，你说了，我就信你。”

潘森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下巴，从眼神到动作都充满了情色，“晚上还试吗？”

欢欢舔了舔唇瓣，他倏然想起从阿娘手机上看到的画面，那些画面看起来都好恶心，可画面里的人看起来都很快活，他要不要也和小鱼试一试呢？

“欢儿？”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