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谦锦却是坚持非要自己给对方涂,“我们是好朋友,要互相帮助的!”她振振有词地道。
他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妈咪以前曾经说过的,他和她永远都不会是朋友。
易谦锦拧开了盖子,挤出了药膏一点点的抹在了郝寂非受伤的脸上,然后两只爪子,又自发自动的要扒他的衣服。
郝寂非的小脸蛋不由得涨红了一下,“我我自己来。”五岁,却已经有了性别的观念。
“你后背也有伤啊,你又看不到的。”她咕哝道,还是坚持扒下了他的衣服,开始帮他在身上涂着药膏。
小小的爪子,使劲地抹着,对她来说,药膏抹得多一点,小非就能好得快一点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打架?”郝寂非突兀地问道。
“不是都说了嘛,我们是好朋友,别人欺负你,我当然要帮你打了!”她很是理所当然地回道。
“你真的觉得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吗?”他喃喃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她奇怪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