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能掐会算行不行?”叶青当着耶律月的面,继续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处,待疼痛减轻后,才直起腰身说道:“要不是今天亲了你,我才不会把这样的天机泄漏给你。”
耶律月蹙眉,再次没有生气叶青亲了她,夺走她初吻的事情,而是认真的打量着叶青,在门口的马蹄声渐渐稀疏停下来后,认真道:“改天我再找你问个明白,至于金源郡王的事儿,找你不过是保险起见,但即便是没有你的帮助,我大辽也能独自完成。告辞!”
如同唱戏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耶律月的背影刚刚消失在中卫茶铺的门口,任得敬便出现在了茶铺的门口。
脸色铁青,一股身为夏国楚王的威严,显然比他当初还是通判时候的威严要气势了很多,站在门口看着耶律月离去后,开口沉声道:“你出使我大宋时,所带属下算上你共计一百零一人,他们现在所在何处?”
“后院。”叶青指了指茶铺的后门淡淡道。
“本公主也不能离开吗?”耶律月的声音在外面清冷、肃杀的街道上,带着一丝怒意响起。
任得敬缓缓回身,看了一眼灯光照耀不到的阴影下耶律月的身形,语气缓和一些道:“待本王盘查过宋廷使臣的身份后,再亲自护送公主回驿馆如何?现
在不妨跟本王到宋廷使臣的后院看看如何?”
“本公主为何要听你的呢?”耶律月从阴影处缓缓走到灯光下,冷冷的说道。
“因为这里是我大夏国,并非是承礼公主的大辽,还希望承礼公主明白。”任得敬说完后,便再次转身,在属下的护卫下,推开中卫茶铺的后门,不等叶青跟上前去,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夏人兵士,便跟着冲了进来。
叶青急忙扶住八仙桌上差点儿被撞倒的茶壶,待最后一名兵士冲进后院后,才与想离开并没有离开的耶律月缓缓向后院走去。
后院处随着任得敬带人冲了进来,瞬间便爆发了剧烈的吵闹之声,不过随着老刘头等人的声音响起,吵闹之声瞬间便又很快的平息了下来。
“任得敬明着是盘查我,其实把你叫进来,也是为了盘查你的那些护卫。毕竟,当着你的面,他不好意思直接盘查,因为你是大辽国的公主嘛,多少都要留几分颜面才行。而我就不一样了,只是一个小小的使臣,你看看人家多横,直接就带人冲进去了,可是一点颜面也不给啊。”叶青双手背后,慢慢向后院踱步道。
“不用你说本公主都知道他什么意思,用不着你在本公主跟前献殷勤,你还是想想,你那些不在跟前的手下吧,该怎么跟人家楚王解释吧。”耶律月毫不领情的说道。
“明人不做暗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他愿意怎么盘查就怎么盘查,谁让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呢。”叶青神情悠闲的说道。
待与耶律月走进不大的院心时,只见全副武装的夏人兵士,已经把老刘头等人全部围在了院心那不大的空地上,于是原本就不算是很大的院心,此刻简直是人满为患,人挤人的情形。
每一个人的路引跟官府文书,都被任得敬带来的属下一个查验了一遍,人数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人。
“看来任得恭是死的透透的了,是不是死的还很惨呢?”耶律月小声的问着叶青。
“谁知道呢,反正溺水而亡的,被捞上来的时候都不怎么好看。”叶青笑着说道。
“并非是溺水而亡,而是被人割掉了头颅,如今头颅还没有找到,所以老夫想过来问问叶少卿,可有看见那颗头颅?也好让老夫好好安葬他。”不远处的任得敬回头,看着低声说话的叶青跟耶律月,神色之间比起刚才来,倒是平静了很多,只是身上那股隐而不发的怒气,越来越像是杀气。
叶青耸了耸肩膀,无辜道:“那任通判可就走错地方了,这里是茶铺,只卖茶。至于任通判想要找能掐会算的,应该去承天寺才对,据说那土蕃来的神僧格西锁布就能掐会算,在土蕃靠着这个,帮不少牧民找到了他们放牧时走失的牛羊呢。”
“那不知道叶少卿跟承礼公主相聚茶馆又是为了何事儿?”任得敬像是没有听出来叶青言语之中的调侃,迈步走到叶青跟耶律月跟前问道。
“来茶铺自然是谈茶叶的买卖,刚才楚王难道没有看见,本公主手里头提着的茶叶吗?”耶律月怕叶青再胡言乱语,或者是把事情牵扯到她身上,于是抢先在叶青之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