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涛觉得自己真的对这个人参念念不忘,儿子用不上了,他自己用……
“嗯?这个名字?我怎么都感觉像是假名。”
“我爸是个药农。”
唉?说到这个,谷涛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和那个死教书的爹一样也变成了一个死教书的,不管是不是暂时的,但总归是殊途同归了啊。可是想到自己爹那惊世骇俗的战斗力,谷涛觉得自己真的好像是家族之耻呢。爷爷牛逼,爸爸比爷爷还牛逼,而到了自己这……莫非亲爹不是他?
不能够,黑刚玉印记不会骗人,而且老头子要是知道自己是野种恐怕在出生三小时内就会把谷涛扔进焚化炉的,那个老东西没人性的,能干的出来。
“好吧。”安如雪坐在椅子上前后晃着因为短而碰不到地面的脚丫子:“你们每天在这都干什么?”
钓鱼、打猎、喝酒、烧烤、睡觉……
哦,还有讲鬼故事。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安如雪顿时暴跳如雷:“我堂堂一个博士,把我安排在这当乡村教师?”
谷涛摊开手,心说“你这个脾气,没把你安排到乌拉尔山脉去放羊已经是对得起你的一米四身高了”。
老郑下午起来之后把这个小号的姑娘带到了她的寝室,她倒一点也不怕,把行李往床底下一塞就跑出去玩了,而到晚上时,她居然弄了一只野猪回来,真的是野猪,成年的那种,体重最少是她的三倍。
“这是……野猪啊?”
“对。”安如雪点头:“野猪,铁保安去弄来吃。”
谷涛怪怪的拖着野猪开始开膛破肚,而在解剖野猪之前,谷涛发现这头猪的死因居然是心肌梗死,剖开一看它虽然外表没有任何伤痕,但整个心脏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被炸得乱七八糟,血管、肌肉都已经千疮百孔,这几乎是瞬间毙命的,谷涛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坐在那晃着腿非常可爱的安如雪,感觉这个娘们可爱娇小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嗜血杀戮的心。
“啊,对。铁保安。”安如雪叫了谷涛一嗓子:“晚上要是你敢对我干什么,看到你手上那头猪了没,就是你的下场。”
“知道了知道了。”谷涛挥挥手:“我不是变态,对y女没兴趣。”
啥时间,谷涛感觉脖子一凉,安如雪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他身后,阴森森的眼神在他脖子上扫视着:“你说什么?对谁没兴趣?”
“啊?有兴趣有兴趣。”
“那你试试,这头猪就是你的下场。”
谷涛觉得她指定是有点毛病,他沉默一阵:“我想……”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我想你是误会了。”谷涛咳嗽了一声:“你的身材……”
话音刚落,桉从外头跑了进来,而安如雪的眼睛一直盯着桉胸前的肉,直到桉扑到了谷涛的后背,她才回过神,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嘴里默默念叨了一句:“感觉突然受到了好重的伤……”
桉今天晚上要留宿在这里,而安如雪始终保持冰冷的表情,吃饭的时候更是吃一口瞪一眼桉的胸,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是在吃桉,而桉根本不屑搭理这个级别的小朋友,只是在跟谷涛聊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话题。
“铁保安,你过来。”
在桉去洗漱的时候,安如雪站在远处把正坐在躺椅上看书的谷涛给喊了过去,然后张牙舞爪的说:“以后让你女朋友离我远点!”
“为什么啊?”谷涛一脸迷茫。
安如雪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扁平的身材,一跺脚一咬牙:“跟你有什么关系。”
谷涛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噗的一声就乐了出来:“知道……知道……”
“你笑什么笑!”安如雪追在谷涛屁股后面:“我问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行了。“谷涛转过头拍了拍她的头:“你还能二次发育的。”
“真的?”安如雪顿时瞪大了眼睛:“我都二十六了,什么偏方都用过了……”
谷涛突然变得一脸神秘,从口袋里拿出一罐没有标识的药膏:“我女朋友就用的是这个,你拿去用,三天一个疗程,洗完澡之后涂抹均匀就好了。味道很刺激有点像风油精,而且抹上去也会很疼,但是你要忍。”
“你没骗我?”安如雪满脸神秘的压低声音:“有用?”
谷涛没回答,只是指着穿着衬衫在外头晃来晃去的桉。
安如雪顿时如获至宝,悄咪咪的走进了自己房间。
“你给了她什么啊?”桉凑过来问道。
谷涛吹了声口哨:“风油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