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修灵想去看一眼经心反而需要经缘的同意,那是因为水晶监狱的秘钥只有经缘有,其他人一概都无法打开,而水晶监狱本质上是在一个相对独立的孤独空间中,只能通过相位投送装置才能进入。
毕竟这里的设计理念就是关押全宇宙最穷凶极恶的罪犯,越狱就成了第一防范目标,而防范越狱的标准就是连外头的人都无法轻易打开它。
第二天一早,她们两个就离开了昆仑,先是去基地里吃了个早饭,基地别的不行,但伙食绝对是顶级水准的,哪怕是经缘只要没什么事情要处理都会准时准点的去基地食堂里吃饭,而修灵虽然之前也来过,但这次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完成了一次大更新打了个跟原版差不多大的补丁上去,这就导致许多人根本无法认出这个大美人来。
至于修灵究竟有多美,不夸张的说就是那种如果她要叫卖洗澡水的话,杜兰特会把全部家当拿出来买上一份。而她经过的地方,其实是会开花的。
没错……就是开花,哪怕是季节不一样,但只要她所经过的路上都会弥漫出浓郁的花香,然后诱发那些植物不合时宜的开出花朵。
这跟小鹿姐姐有些像,但还不完全一样,小鹿姐姐走过的路上是长花,而修灵经过的地方是开花,如果没有植物的话,这个花也就开不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也足够惊艳了,哪怕在基地里,在那些见多识广的探员面前,她的回头率也是顶级高的,即便是她穿着打扮的很随意,但仙女就算套着个麻袋那也是仙女的麻袋。
“很多人看你。”
“我知道。”
坐在食堂的时候,修灵带着淡淡的妆容,真的是要迷死个人的,被人看看也是无可厚非,特别是当她笑起来的时候,那简直是要迷死个人的,这都无关欲望了,就是单纯的被美色所吸引,天然魅妖的效果就是恐怖如斯。
“魅妖,真的是要人命。”经缘不屑的说道:“可是我还是忘不掉你男儿身的样子,看着就反胃。”
“我们可是成了亲的,名正言顺的夫妻呢。”
“喂喂!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恶心。”经缘干呕了一声:“我收起你这恶心的妖术。”
“你说我嘴巴毒,你的嘴巴可也不饶人哦。”修灵嘻嘻一笑,撩起头发喝了口粥:“这里的炭火白粥味道比昆仑的还好。”
经缘仰起头扫视了一眼那帮不停偷瞄这边的探员,突然大声喊道:“看什么看?你们看什么看?这是魅妖,你们扛得住吗?”
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的缩起了脖子,然后瞬间恢复了往常的状态,而修灵瞟了一眼修灵,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你哦,用瞳术了。”
“你说话就说话,好好说话。别给我哦你哦的,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因为人家可爱嘛。”修灵丝毫不以为意:“对吧,老婆。”
“你滚啊!”经缘咬牙切齿,然后压低声音说:“你再叫我老婆,我嘴给你撕了。”
“哎哟喂……好大的脾气呢。怎么?不敢认啊?这官司就是打破天,你也是我老婆呀。”修灵伸出手把经缘嘴角的饭粒抹去:“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女孩子的样子,吃东西这么粗里粗气的,野蛮。”
经缘差点张嘴就骂草拟吗了,但一想到要维持自己的面子,所以强行压下自己的脾气,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嘴,压低声音说:“你犯病了是吧?”
“对啊,我不是一直都有病吗?”修灵翻起了个白眼:“你从小就认得我,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行吧,经缘总算知道这家伙犯什么病了,这就是憎恨自己说她的过去,这是在故意给自己找不自在呢,这人……着实恶毒。
“行了。”修灵起身:“我吃饱了,走吧。还有,你也掂量一下自己,我的心可不在你这里。我啊,跟你想的是同一个人呢。”
经缘脸色一红:“我没有,你瞎说。”
“我还没说是谁呢。”修灵呵呵一笑:“为了男人蓄发,你真是下贱,说不准把真名都给人家咯。”
“你……”
“哈,看来我猜中了。”
修灵说完之后,冷冷甩下个下贱就走了出去,而气得直跳脚的经缘追了出去,毕竟不能放任这么一个怪物在基地里乱跑,她现在真的是个祸水,彻头彻尾的祸水。
经缘也是无奈,从小到大这个死人妖就压自己一头,好不容易自己熬出了头,在地位和身份上狠狠碾压她了,但这个贱人居然已经开始用美貌和骚气碾压自己了。
这不公平好吗!
“贱人。”经缘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是是是,我是贱人。”修灵走过去挽住了经缘的手:“走吧,去看看前男友。”
“是你的,不是我的。”
“是我们的。”修灵眼神变得非常冰冷:“你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对吧。”
经缘没说话,她当然知道,就是为了刺激经心的,修灵这个孽畜心眼小的很,经心已经关了两年,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妖化完成,身体条件变成顶峰的时候才来,这不就是存心来恶心人的么。
“你差不多一点,那好歹是我哥……”
“其实你心里恨不得我狠狠羞辱他的吧,毕竟你六年的青春都喂了那只癞皮狗。如果他要是不知道情况,你身子怕不是都要给他咯。”
“你……”
这可是经缘最触碰不得的软肋,但现在被修灵一句话戳开,经缘整个人都不好了,情绪瞬间爆炸,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你哭有什么用?哭就能给你年轻的错事买单吗?没用的,要不你开了门就滚回去,要不就进去看我表演。少给我说些什么毕竟那是谁的屁话,对我来说,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经缘不再说话,她承认修灵说的没错,不过故意来羞辱一个已经变成那样的经心,说实话有些不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