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温录,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什么,就连保护她都做不到,也不曾多关心她。
他没有脸面见她。
冷风吹在温录的脸上,像刀割。
他眯起眼睛看向童家的大门,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他们家的院子,院里种了好几棵大树。
他再也看不到童谣。
自上次超市见了一面后,他查了那辆越野车的车牌号才查到童家在的地方,但他进不去,每天守在这处高地,只有这儿能让他看到童谣。
天冷雪大,她大部分时间都不出门,也就是说他有时候守一天也只能见到她几分钟。
今天就是这样。
温录来栾城一段时间,还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这儿又干又冷,以前出差的时候也没来过这里。
“咳咳,咳咳。”温录使劲咳嗽,一不小心咳出一点血落在古城墙的雪地里。
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温录动静过大,几个哨兵以为他是不法分子,跑过来钳制住他:“检查一下身份证。”
风霜染在温录的眉梢上,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愈发硬朗。
他拿出身份证。
“安城?你一个安城人来这里干什么,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这儿离军事要地不远,而且哨兵见温录行为举止过于奇怪,秉着不错放一个的态度押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