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比他们所有人都早熟太多,听说他很小的时候,父亲跳楼自杀了。
纪长慕承受的压力和责任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几个男人喝得很尽兴,他们甚至让佣人拿了牌来,兴起时就开始玩牌。
晏伽喝多的时候喜欢骂街,不管男人女人都骂,骂的最多的自然是他那些难缠的客户和他曾经的女朋友。
纪长慕和其余的人见怪不怪,早就听他骂了很多遍。
正玩着牌,纪长慕的母亲杨淑筝打了电话来。
既然是他母亲的电话,他没回避,直接在餐厅接了:“妈。”
“长慕,生日快乐啊。”
“谢谢。”
“今天生日怎么过的?抱歉,我没有能去纽约,已经很多年没有给你庆生。”
“没关系,您知道我不大喜欢热闹,今天就几个朋友在。”
“哦哦,别喝太多酒。”
“嗯,不会。”
纪长慕又跟杨淑筝聊了几句,问她身体如何,得知一切安好后,才放心。
他并不放心让杨淑筝一个人留在滨城,但杨淑筝离不开他的父亲,死活都不肯出国,非要守着纪家。
她总说,只要她在,他父亲纪东怀就能认得回家的路。
纪长慕劝过,但怎么都劝不动,就放弃了让她来纽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