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装作没看见,身上的情债已经太多了,我可不敢再招惹一份麻烦,再说这也是对左耳钉的尊重。
高铁的速度很快,感觉不比飞机慢多少,列车一开我就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赵平安坐在我身边,凑过头来问:“乔面,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呀你可是昏迷了五天呢!”
“没事儿”其实胸部的内伤真的没有太大问题,现在运行内息已经没有阻碍了,不是大幅度动作也不太疼。
只是觉得身上有点疲惫,好像那次被枪打伤手一样的感觉;这让我很担心怕跟上次一样功力降低,但是我又不能说、说了只能让众人为我担心又解决不了问题。
我想了,如果真是和上次一样我就到幽冥界的忘川河洗个澡,也许就好了。奶奶的,血河水能治我的病、听着都特么奇怪,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那是什么原理。
“行健,你看上去可是无精打采的,”坐在对面的左耳钉担心的说道:“你那个甲线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我还真注意过,早晨在宾馆洗澡时特意看了,前一次受伤诅咒甲线几乎到了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了一尺,目前还是那个位置。
我微笑着摇头,“还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你可千万不能大意了。”
“嗯嗯,我知道”那个恶魔诅咒始终是个无法摆脱的包袱,今天已经是五月二十六号,距离我十八岁生日没有几天了,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对不起奶油,昨天你生日我给忘了。”
“说什么呢?”赵平安拿胳膊肘拐了我一下,“咱哥们俩儿还说这客气话呀!”
我还纳闷这小子怎么这样好说话了呢,他又补了一句,“回去把生日礼物补上就行了,嘿嘿”
“忘不了呀!不就一辆玛莎拉蒂嘛!到家你就能看到,来之前我就定好了”
“怎么可能?真的啊乌拉!”
车到天都夜色还不深,出站本打算打车的,没想到贝露露等在出闸口。
左耳钉不高兴我也不高兴,因为我没有告诉她我什么时间回来,她来接接站摆明了又在定位我的电话。
“这么巧啊?”我故意问道。
“什么巧,”贝露露笑着说:“我就是来接你们的。”
“你怎么知道我这趟车回来?”
可能是意识到我的语气不对了,贝露露的笑容有点半凝固状态,“我是是想早点看到你我真没有别的意思。”
有左耳钉和赵平安在也不好让她过于难堪,我冷冷的摆摆手,“谢谢你,走吧!”
贝露露亲自开车送我们回家,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直到下车时才再次说了声谢谢;贝露露看看我,撅着嘴说了声不客气。
进小区上楼,赵平安拿钥匙开门,钥匙只转了半圈就传来咔嗒一声。赵平安惊疑的回头看我,“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