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老粗歪着头苦思冥想愣是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似乎都还沉浸在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惊中!
“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才这样就把你们给吓成这样?真是出息!”
夜修万分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拍了拍袖子上的尘土,下巴一扬,头发一甩,丢出一句话,“主人他春心萌动了!”
“什么?”众人立刻瞪大眼,“居然猜对了!主人他真的思春……阿不,真的动了凡心了?!”
夜修冷眼扫过他们,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些许。哼!当初,他知道这个惊悚的消息时,也是久久不能接受,整日恍恍惚惚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整个人都快没了人形!想想真是凄惨啊!
“哼!那还有假?你们难道没看到主人方才饥渴难耐的样子么?不就是急着去找那个臭丫头?”
众人一致点头,“嗯嗯!看到看到!”
主人方才的确是饥渴难……不对!
“黑猫。你有点文化好么?那怎么能是饥渴难耐?主人可是洁身自爱守身如玉的!”
怎么能说是饥渴难耐?说得好像主人是那饥不择食好色荒淫的急色鬼似的!
怎能这样诋毁他们英明神武无欲无求圣洁的像神邸一样的主人!?
面对众人或责备或鄙夷或杀气的眼神,夜修一改先前的猖狂模样,一手捧心,幽幽一叹,“哎——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守身如玉?主人那冰清玉洁的清白……哎——”
凄凄惨惨戚戚,好不伤感!好不凄凉!
见状,众人的心立刻绷紧,一阵小鹿乱撞般的颤抖,“主人怎么了?不对,主人的清白怎么了?”
“哎——”夜修再次幽幽一叹,堪与黑白无常相媲美,“还能怎么着?当然是被那个丧心病狂毫无人性阴险狡诈惨绝人寰天理不容天怒人怨人神共愤无耻……”
魔音在风中飘荡,毛骨悚然,只不过,夜修话未说完,凌空飞来一只脚,瞬间将他踹趴在地……
夜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张脸冷的像是腊月的冰雹,眼神中分明透着鄙夷。
夜修一拍地面,怒发冲冠一声吼,“姓夜的!你又敢偷袭黑爷!有本事过来大战三百回合!”
夜枭冷冷一哼,“弱智!”
“你!”
夜修一口白牙咬得咯咯作响,‘刷’一下从地上弹起来,就要扑上去,却被众人齐心协力的抱住。
夜修愤愤然,“你们都别拦着爷!爷今天要干他三百遍!”
一人顺了顺他头顶炸起的毛,“别呀黑猫,你好歹把话说完再干呀!”
“就是就是!说完随你们怎么干兄弟们绝对不拦着!”
夜修怒气难消,刚被顺下来的毛又炸了起来,伸手一指夜枭,咬牙切齿,“他敢踹爷的屁股!”
众人眼一抽,“呃……这个,其实……”
“他还踹了两脚!”
“呃……淡定淡定!待会儿你可以踹他个几百脚!”
夜修这才稍稍平息了怒火,狠狠地瞪了夜枭一眼,“给爷等着!”
“咳咳!”清了清嗓子,重新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生无可恋的表情,语气幽幽的道:“可怜主人守身如玉了二十六年的清白……”
“不会是没了吧?”
一道悠悠然如陌上清风的嗓音横空飘来,成功打断夜修未说完的话。
夜修俊脸一僵,下一瞬转头看向重华,面色抑郁,“你这家伙不说话会死么?”
重华摇着扇子,一派风流倜傥,仿佛没有看到夜修黑如锅底的脸,兴味盎然的丢着炸弹,“看来将军真的是开窍了!听进了本军师的伟大建议,化身为流氓将那小女子扑倒蹂躏,吃干抹净……”
“唰——”
一瞬间,那些围着夜修的哥们儿全部抛弃了夜修将重华围的水泄不通,“军师军师咋回事啊?什么小女子?什么吃干抹净?难道主人他……他他他……”
众人的震惊之情足以用淘淘黄河之水来形容,滚滚天上来,奔腾到四方!
夜修不满自己被冷落,一把揪住一个人,“什么小女子?别听那货胡说八道!那根本就是个张牙舞爪毫无人性丧心病狂……的臭丫头!她就是一女土匪!女采花贼!”
女采花贼!?这还了得!开天辟地几十万年,他们从来只听说过采花贼却还没听过女采花贼的!
一下子,众人又被勾起了求知欲,纷纷转向夜修,满脸急色,“这怎么回事?不是娇滴滴的小美人吗?怎么又冒出个女采花贼来?!”
夜修两眼一翻,表情阴森又古怪,“什么娇滴滴?她一只手就把你们给捏死了!”
众人心一抖,面面相觑,“不会吧?有这么彪悍?”
“哼!”夜修从鼻孔中发出一记冷哼,“岂止是彪悍?简直就是凶残暴虐没人性!连主人都被她给非礼了!你们若是去了,恐怖死的连渣都不剩!”
渣都不剩……众人无暇顾及夜修阴森森的表情,此刻,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惊悚的两个字勾去了!
“非礼!?主人居然被非礼了!?这……”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当头棒喝呀!
夜修下巴一扬,“可不是么?还非礼了不止一次……”
话未说完,横空飞来一只脚,可怜夜修的……再次遭殃!
“你大爷的!姓夜的!你不要太嚣张!”
几乎是一跳三尺高,夜修差点咬碎了一口的铁齿铜牙!
夜枭再次飞来一脚,满脸的冰霜,毫不留情,“你在主人身边居然任由主人被人非礼?还不止一次?你还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