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宗佻来过,对不对?”皇帝捂着胸口笑得凄凉。
“皇上?”王公公一脸错愕,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就怕皇上会心里不舒服,所以关于上将过来的消息他特意吩咐了宫人们,谁也不准提起,二爷和小王爷那里也特别叮嘱过了,该是不会啊,怎么就……
“呵呵……”皇帝看出了王公公的一脸疑惑,怆然笑道:“我听见宗佻的声音了,还有那俩孩子的话……”
“皇上您……”这样一来,王公公更是不知道该应什么话才好了,毕竟他还真没什么心理准备。
“宗佻到底还是怪朕了……”皇帝听见了姜墨跟赵朝宣小声的谈论,知道了外头发生的事情,心里闷得慌。
“皇上,上将是一时之气,您也别多想……”王公公知道这件事他骗不过皇上的,犹豫了再三爷只能劝了句不痛不痒的话。
“呼……到底是朕造的孽,朕心里清楚得很……”皇帝从没如此颓废落寞,即便是当年上将差点跟皇上闹翻,他也不曾,可如今……王公公不敢往下想象……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是嫌命大吗?明明让你们走了,就该知道昨晚有多惊险,为什么要回来,啊?为什么?”一同出宫的路上,宗广王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正对着赵朝宣横眉冷对。
“父王,我,我……我不也是担心您和小叔叔嘛,是您说的我已经大了,是该肩负起一些事的时候了,这种关键时候,我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走啊!
再说了,好在是我跟姜墨及时折返了,不然阴氏那老妖婆还不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呢!”赵朝宣觉得父王这话说得不再理了。
“怎么?昨夜里,阴氏动手了?”宗广王一脸愕然。
“可不是,要不是我和姜墨手脚算快,阴氏怕是已经闯进养心殿了!”赵朝宣说起昨半夜的惊险一幕仍心有余悸。
“那你皇爷爷的伤是……?”宗广王紧张。
“那,那倒不是,他们来之前皇爷爷身体已经不大好了,阴妃也不知道是从哪知道,说什么都要闯进去,似乎就是故意要让皇爷爷更加不好,还带了侍卫动手!”
“什么!”宗广王僵住了!
“父王别担心,您儿子我又不是吃素的!虽然他们人多势众,可也奈何不了我跟姜墨,更何况不还有皇爷爷的禁卫军在嘛,岂容他们放肆!”赵朝宣眉头一挑,甚是霸气。
“嘶……他们现在何处?”宗广王仍旧担心,这是深宫啊,父皇的地盘他们都敢……嘶……看来他们是想破釜沉舟了,好在父皇先下了旨,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父王是问谁?阴氏那老妖婆?她被押了下去,现正被皇爷爷的禁卫军严密看押,跟她那混账儿子一样!”赵朝宣说道。
“呼……放他们这样蛇蝎心肠的人在宫中实难安全!”宗广王停住了脚步。
“父王,有皇爷爷的禁卫军在,外头您也把阴国公府拿下了,他们还能蹦跶个什么样啊!儿子倒是觉得不必担心,倒是皇爷爷的身体,儿子怕……”赵朝宣不觉得失去靠山和依仗的宗鲁王和阴氏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思量片刻后道。
“对了,你皇爷爷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昨个在你小叔叔府上见到的时候他还算好,怎么就这么一夜就……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朝宣的话让宗广的思绪又转回到皇帝身上。
“呃……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听王公公说,皇爷爷看到了那本册子,就是您和小叔叔一直在苦苦搜寻的册子,知道了关于老早之前大王叔,二王叔还有镇山王叔伯出事的什么事,勃然大怒,这才一口血激在了胸口,病倒了。”赵朝宣照实说着。
“你说什么?那本册子?不可能啊,你小叔叔说他只拿到了一半啊,怎么会……”宗广王一脸诧异。
“呼……父王,您是绝对想不到那另外半本是谁交给皇爷爷的。”赵朝宣一脸卖关子的模样。
“是谁?绝对不会是柳继!”宗广王皱眉。
“当然不是那个废物!都死透了,怎么可能,哎,我告您吧,是赵南川,宗鲁王的儿子赵南川!”赵朝宣一脸灼灼。
“什么?”宗广王愣在了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