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忽然的一声爹给吓了一跳,回头一瞧才是自家大儿子,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也有点不好意思。
“这……解成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待着,你这要是在扯到蛋又得花钱买药。”
阎解成不敢和他爹犟嘴,便瞪了陆镇元一眼,杵着棍儿举步维艰的往外走。
虽然没听到陆镇元说了什么,但根据他老爹说的话也能想到没聊什么好话。
“你都这样了干嘛去?”
“上厕所!”
听阎解成对自己的语气不太好,阎埠贵已经在思索等会儿晚饭要不要少给他半个窝头,不然还真分不清大小王了。
看着杵着棍儿往外走的阎解成,陆镇元咂了咂嘴。
这傻柱下手……额不对,下脚还真狠啊。
也不知道傻柱受了什么刺激,逢人要动武,上来就是一记撩阴脚,他那一脚下去,对方多半就直接丧失战斗力,然后任他蹂躏。
细数这两年,因为那则传言的缘故傻柱和许大茂一样没少遭到嘲笑。
但现在有人还拿来打趣许大茂,却少有说何雨柱,而这都是傻柱一脚一脚踢出来的。
这院里、王家、黄家、刘家、杜家、陈家、阎家、郭家、无论大小、但凡男的只要说一句不顺他听的,傻柱上去就是一脚。
杜家大小子都快成婚了,差点让他一脚搅和黄了。
许大茂也没少和傻柱呛嘴,但经验丰富跑得快,而贾东旭要不是易中海护着了,少说也得挨一脚。
而在他刻意的宣扬下,傻柱多了个精准打基的外号。
毕竟撩阴脚这种招数,是被定义为下三滥,为人不齿的招数,有这么个外号,傻柱也是出了名的,只不过是恶名而已。
收回目光,陆镇元揉了揉下巴,心想着傻柱要是也和他来这一招,那他出脚绝对要比傻柱快。
咳咳……咱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没在和阎埠贵扯闲,陆镇元把自行车推回家,打了盆水拿着抹布出了屋,开始擦屋外面的窗户。
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收拾收拾屋外面,不然时间长了看着灰突突的,影响心情。
而这么一收拾,看着就要比对门阎家亮堂不少,多多少少也有点成就感。
他这正收拾着,就听见垂花门有动静,回头一看正瞧见秦淮茹扭着大屁股急匆匆直奔穿堂屋,手中提着一个菜篮子,上面盖着一块布。
阎埠贵站在后面直拍大腿。
“快跑!阎埠贵追上你啦!”
秦淮茹闻言吓的还真加快了几步,随即反应过来,白了某人一眼,轻哼一声,自带减震的过了穿堂屋。
陆镇元在向阎埠贵看去,就瞧见了阎埠贵那一脸幽怨的表情。
“扑哧~”
“小陆,咱不带这么玩儿的啊?你这不污人清白么。”
陆镇元咧嘴一笑,也不搭话,手上的活儿一收,直接把桶里的水倒进了花坛,随即走向水池开始冲洗。
原本前院水池,其实就是一个立起来的水龙头,不理会儿都注意不到,不过两年前铺地面的时候就顺带搭了一个。
他也就是在擦玻璃的时候用用,毕竟自家屋里是有供水的。
阎埠贵摇了摇头,继续等下一个目标,对他来说能薅一根菜是一根,毕竟哪怕是一根菜,这拿回家那桌上不也多一道菜么。
陆镇元瞧着也是无语,其实阎埠贵天天这个点守着门口,也讨不了多少便宜,毕竟天天都和被收过路费一样,谁能有那好脾气?
这院里的老娘们都有经验了,买菜回来遇见阎埠贵就别搭话,一旦搭话聊起来,那你的菜篮子必定要轻上那么一轻。
按说一根两根菜也不会太介意,但总这样就好比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所以一般买菜回来的都不会理会阎埠贵,就像刚刚的秦淮茹一样,因为她要是回应了,朝你要两根菜,你好意思不给?
“也就能从许大茂那里多讨些便宜了。”陆镇元咧咧嘴,也没在理会阎埠贵,回家吃饭。
先吃饱饭,然后他倒要看看傻柱怎么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