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我像是太后了,李栖墨就是我的龟儿子一样。
悄悄地看一眼襄王,他坐在慎王他的身边,低头感觉他十分难过一样。
李栖墨在是不太好玩,一会儿甩开他就好了。
“慎王现在身体好些了吗?”一坐定,李栖墨就开始问。
慎王总是淡淡地笑:“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时不时地,还是心里闷痛着,像我母妃那病一般,不太好治,一到冬天全身冰凉无力。”
“慎王在封地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能治这病的吗?”
“倒也是有寻过,耐何有些人的相遇,也是讲究缘份的,想必这次要在京城里呆得久一些,在封地听人说有个大夫不错,此人就在京城,回来一直寻,却未果。”慎王有些遗憾:“也不知是否能有缘份见到这人。”
我也觉得他说得十分的对,人与人的相遇,是讲究缘份的。
“朕让人好好地找找吧,这病有在身的,倒也是难受。”
“谢皇兄。”
吃喝些茶和小点心,然后李栖墨便说走走,慎王又带了我们出去转这个慎王府里,薄腻的阳光照着浅雪,寒气滋滋。
冷风吹过那风铃,叮叮作响,认真地聆听一会,感觉神明都十分的清净一般。
我抬头看着那屋檐上的风铃,慎王便说:“这是在封地一个寺里的高人送的,这声音极其清敏,使随身而带,听其音,心净。”
李栖墨淡笑:“慎王倒也是喜欢上这些东西了,改明儿朕送你一樽大佛吧。”
“谢皇兄。”他淡淡地答。
转了半圈慎王府,从折廊里往回走,到一处李栖墨停下,说:“这还是书房吗?”
慎王答他:“还是,不曾有改变过。”
“哦。”他只是淡淡地一应。
慎王又说:“皇兄如果不嫌弃的话,便进去看看。”
“怎会。”
小厮去开了门,一股子书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李栖墨进去,慎王也进去,我揪了襄王的手,拉到一边低声地问:“你有没有发现,他们二个人怪怪的。”
“你才发现啊,我以为你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比我还先知道。
“为什么啊?”
“一眼就瞧得出来啊,所以你可不要多事儿,这不关咱们事的。”
“傅天爱,还不进来?”
李栖墨又叫我了,这孩子就像是没断奶一样,总是时时地黏着,一转身没有发现我,又在叫了起来。
和襄王进去,慎王爷的书房也十分的大,好几排的书架都摆满了书,桌上还放着几本,都是一些什么诗词儿的,我转悠了一圈,落在一幅画上。
那画可真漂亮啊,画着好多的木槿花儿,热热闹闹地开着,开得嫣然灿烂的。
画得十分的生动,而且颜色鲜艳好看,就像是活的一样。
我想起了莫离院子里的木槿花,也是这么的漂亮。
我最讨厌木槿花了,因为这是代表着他喜欢的一个女人,可是看到木槿花,我还是会想到莫离。
“最近和容家谈得怎么样了?”皇上淡淡地问。
慎王说:“容家现在是屯米,并不愿意开仓放米,想必和皇兄晋升妃嫔名册有关,皇兄或许稍改一些,容家的米便会源源不断入得国库,以解西北冰冻之灾。”
“朕以为这事儿交给慎王,朕可安枕无忧。”李栖墨微微地责备起来了。
慎王虚弱地一笑:“有些人固执起来,却也是无计可施,容家什么都不缺,唯一的目的,皇兄比我更清楚一些。”
我发现,我又被落下了,他们谈的,我都完全不懂。
拿了本书翻着走了过去:“襄王,我来考考你,这个字怎么念?”
襄王看了一眼:“你不会吧,还考我?”
“笨蛋,我是想问你话,低头低头,我问你啊,他们在谈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啊?”
他低头看着书,却是悄声地说:“这雪灾让盛世的西北之地受损害十分之多,容家是京城最有钱的人,可谓也是富甲天下,屯米多年,国库如今紧缺米,新粮还得远着,这不得跟容家买么,可是容不买,要让容小姐做个不错的妃子,晓得了吧。”
我点点头:“有钱真是好啊,让李栖墨都得求着。所以嫁个有钱人才是王道,不管是什么,都得求着我。”
“……”他一脸的无语。
“要不你去认容老爷做爹,以后我嫁给你。”听说容老爷没有儿子呢,就只有一个女儿,养得胸大大的。
他一敲我的脑子:“胡说八道来着。”
“呵呵,什么妃嫔手册啊,我怎以没有听说?”
“这不过了年嘛,一年过了之后就会有些晋升吗?”他神秘地说。
“你看过那名册没有?”我也好奇了。
他摇摇头:“我没有呢,这些事儿估计着要皇上和太后才知道的。”
“哦,我倒是想知道。”
“要是有你怎么办?”他忽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