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准备开溜的谢时杰呆住了,扭头就看到老板桌子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材料。
“男秘书多是在机关单位,嘉禾这种私企不太好找。”
郭阳挑了挑眉,“男秘书?我有说要男秘书吗?”
谢时杰想了想,确认没错才说道:“对啊,上次老板说的要招个能干的,我寻思着就从政府单位挖人过来。”
郭阳捂了捂头,是他思想太龌龊,还是谢时杰太单纯。
“那还是你先兼着吧。”
郭阳不懂私人飞机,只关心价格:“多少钱?”
这两天的所见,让他觉得不能再拖了。
玉米已经开始结棒子。
但他还想再争取下,苜禾旗下的奶业才被分割出去,现在又要割肉,心疼啊。
“真买?”
“是,过几天就要上药。”
忙了一个多小时,郭阳才在谢时杰的协助下处理完了所有文件。
谢时杰愣住了,以他对老板的了解,不是一向都对自己很抠门吗?
居然舍得买飞机?
郭阳又说:“直接上豪客850xp吧!”
郭阳挑了挑眉,有点意外,“不想去?”
“在盐碱滩上种植牧草,不仅有良好的生态效益,还有效改善了土壤结构,土壤盐碱化程度大大降低。”
罗修已经提前为他准备好了饭菜。
小制种公司太多了。
因为当时他也疑虑这荒凉的盐碱滩上能种出来牧草吗?
但现在看着这被苜蓿环绕的偌大工厂,哪里还有盐碱滩的影子,他只觉得亏了,工资要少了。
夏日炎炎。
“首相1号,600万美元,最大航程2000公里,但在高原高热地区起降容易动力不足。”
郭阳只能让生产人员加查巡查,防止种子窜货。
期间,在鲁省的瞿阳打了电话回来。
尤其是五原,离九泉一千五六百公里,交通又不便;以及即将进军疆省,那范围又拉得更大了。
“啊?”
去时,荒凉的戈壁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骆驼蓬、碱蓬等植物。
吃饭前,郭阳对罗修说:“下午和明天下乡,后天去伊犁,你找行政部订下票。”
但没飞机又实在不方便。
工作内容多且繁杂,往往还涉及各个不同的领域,这就使得工作量偏大,同时又有着较大的工作压力。
按苜禾现在的模式,每万亩草地大概配置8-10人,既给双桥和元坝的村民提供了充足的就业岗位。
“就没便宜的?”
郭阳看着还没回过神的谢时杰,“秘书也赶紧给我招,人招来了,我就放你下去掌管個分公司。”
“我刚到地里好像有杂草,现在的土壤是真好。”
偶尔洒在身上,能感受到夏日的清凉。
第一次来时,他还没从辉煌种业离职,是陪同郭阳来考察,只想赚盐碱地改良技术方案的费用。
“老向,晒得更黑了啊,煤球似的。”
他站在一望无垠的青草地面前,似乎很难想象曾经荒凉的模样。
“苜蓿产品很抢手,尤其是出口,利润极其丰厚。”
“苜禾农牧以后的营收来源是牧草、牧草种子、土地租金,三驾马车拉着跑,营收少不了。”
“嘿,你也没好哪儿去,脖颈像带了个黑项圈。”
说完,郭阳看着心神振荡的罗修,竞莫名的有满足感。
向天山抓住了关键字眼,“土地租金?”
“赶紧滚!”郭阳骂道。
污蔑天玉1号是转基因种子的企业找到了,是京城德农!
京城德农的股东华冠股份,和德农农资的总经理袁文武有来往,瞿阳从袁文武口中得知是华冠股份在背后操盘。
他和谢时杰差不多大,都是28岁,结果人家要结婚了,他还单身一个。
郭阳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其实早在上次到玉米考察制种基地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想法。
郭阳当然知道向天山在打什么主意,无非就是像有几栋楼的粤省人,每年收收租,再生产点牧草和种子。
郭阳凝神说道:“苜禾1号的价格是不正常的,随着种子外售,政府牧草项目投产,价格很快就要大跌。”
不时能遇到负责浇水灌溉的工人。
工资还是自己给自己开的。
“二十万亩全种的时苜蓿,算上第一年,已经是第三年了,生态链太单一,病虫草害只会越来越频发。”
郭阳戴着草帽,蹲在地上,用手翻开地表上的青翠苜蓿,可以看到土壤里有了极大的改善。
向天山说:“不打药草根本控制不住,现在病虫害也逐渐的出来了。”
郭阳也不扭捏,“对,制种农户技术执行不到位,合同契约也不强,出问题的概率很大。
“以后五原是不是也要轮作其它作物,苜蓿正常寿命只有5-7年,长期刈割产量和品质也会缓慢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