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尴尬地滞了滞。
她早就盯上了司凌夜,但拉不下脸,就借口和她的朋友玩游戏,玩输了,过来搭讪。
这会,十几双眼睛全都在盯着她。
“怎么了?怎么凶巴巴的!”女人眯眼媚笑,贴着吧台,一手叉腰,凹出玲珑曲线。
这样优质的男人,她就该主动出击。
“走开!别在这碍眼。”司凌夜冷如冰雕。
欲拒还迎?
她喜欢。
女人娇声向付诸控诉,“你看他,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付诸笑了笑,“我哥们这人就这样,小姐姐别介意,你们那边今晚的酒水,我都包了。”
女人眨巴眨巴眼,娇声媚语,“好好好,我走。就知道你是情场失意,不打扰你了。”
女人佯装离开,却是张开双臂,往司凌夜的身上扑。
司凌夜身体里的杀戮因子被瞬间调动了出来,在她即将贴近他时,扣住了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把女人的腕部捏碎。
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闪光灯伴随着舞厅里的灯光同时闪动,娱记悄悄地拍下了司凌夜和那个女人的错位图。
看上去,那两人就像在热情共舞。
“唔啊啊啊……”女人的嘴巴里流溢出痛苦的呻吟。
这个男人也忒不解风情了吧,怎么可以这么狠!
司凌夜的全部怒意在这一刻完全抒发,他的力气简直大得惊人。
女人张开了嘴巴,在短短几秒内,连呻吟都发不出,额头上密布了细汗。
付诸见势不对,赶紧上拦。
“老司,快松手,你要把她的手掰断了。”付诸握住司凌夜的手,加大了力道,一点点地从他的手里抢夺出那个女人的手。
那个人的手脱离了司凌夜的禁锢,连后退了好几步,又气又恨,“神经病!”
这两个人都有病的!
司凌夜的裹挟着炙焰的眼神出击,女人逃也似的跑了。
付诸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喝酒的?”
不然,他那满腔的火气该如何抒发?
司凌夜沉着脸没有吭声,他大步走出了酒吧。
付诸紧随其后。
半个小时后——地下拳击台。
司凌夜穿着单薄的病号服,手上套着拳击手套,孤傲地睨视下方,“还有谁?上来!”
在他的脚下倒下连片狼狈的光着膀子的拳击手。
拳击台老板在台下猛吸了一口烟,顶了顶付诸,“这货砸我场子,怎么算?”
“是不是兄弟?”付诸问。
老板把烟插旁边的垃圾桶,碾灭,“这样的兄弟我宁肯不要。”
他这兄弟,断他财路。
“……”付诸挠挠头,“你现在去开盘,让你观众做赌。”
“妈的,要是都赌他赢,那我不是死定了!”老板抬腿轻踹了一下付诸的脚肚子。
付诸看着台上冷厉的司凌夜的脸,他的苍白病容上渐渐涌现起疲累,他的眼睑垂了垂,他喝了那么多的烈酒,这会又一个劲的宣泄,应该快撑不住了。
他的病,也快发作了。
“去摆台。老子去和他打!”付诸挑了一副拳击手套。
老板:“别介,你咋还上赶着去当人肉沙包。”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付诸忍无可忍,“赶紧去!”
五分钟后——
拳击台被清扫干净,火红的擂台上,付诸和司凌夜相对而站。
司凌夜面无表情地握紧了手上的拳击手套,冷厉的寒气环绕他的周身。
付诸散漫地歪了歪脖子,在地上蹦了几下。
台下,观众摇声呐喊,就等着司凌夜单方面吊打付诸。
老板的赌局已经开盘,发愁地看着压司凌夜的钱数已经破十亿。
这他妈能让他赔得裤衩都不剩!
摇头叹息,老板兀自蹲小角落抽烟。
“哔!”台上的主持人吹响了口哨,拳击比赛正式拉响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