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儿笑骂道:“说什么傻话。你是作为嫡公主长大的,自然忍受不了。若你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你便能忍受了。”
“皇兄这是欺负人家的女儿不如公主尊贵吗?”
“……你别学母后说话。”
“哼。”
“连母后尚且不过问朕的事,你倒不断冷嘲热讽的。朕操心这,操心那,操心你们几个,真是白操了心,每一个念着朕的好。”
浅儿起身过去,为他换了杯热茶,笑道:“皇兄别生气,我知道您做事有自己的准则,我是没资格置喙的。”
“不是不让你开口,只是,有些事,分不出对错,说了白白惹大家不快罢了,倒不如不说。”
“这不是话赶话吗?”
“朕知道你忧心小庄的安危。小庄是将才,难道朕就不关心?但这里与南疆路途遥远,你这般也只是干着急。”
浅儿叹气:“小二自己是什么状况还不知道呢,怎么能把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也是怪了,不是说已经胜了吗,又是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股叛军?”
“几股子溃军聚合在一起的临死反扑罢了,不足为惧。你不必担心,大势已定了。”
“我在京都住着,常觉得国泰民安,殊不知战火从未间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