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月的身体下意识的紧绷,然后向前跑去,接着骤然转身,不过方逸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就站在那儿,含笑的看着恼羞成怒的烟月。
“你这个无赖!”烟月咬牙切齿。
“我是不是无赖,这个两说,你刚才不声不响的就是一根银针朝着我射过来,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嗯,来而不往非礼也。”方逸笑眯眯的道。
烟月很想打他,可是烟月却是自知,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是打得过的话,她就不会在这里咬牙切齿干瞪眼了。
看着烟月那对自己‘很不爽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方逸都不由得有点心软了,道:“好了好了,我也不是非要和你作对,咱们都心平气和一点。”
烟月冷哼道:“有可能么?”
方逸道:“只要你打得过我,什么可能都没有。”
“……”
烟月无言以对,因为她真的打不过方逸啊。
僵持了大约有一分钟左右,甚至方逸还有闲暇的点起一根香烟,表情惬意,这副模样落在烟月的眼中,让烟月恨不得冲上去,可事实的无奈却让她不的不忍下来。
许久后,烟月冷冷道:“请坐。”
方逸一愣:“什么?”
“我说……请!坐!”
“你不会再射我了吧。”方逸道。
射?我真的想射你一脸啊!烟月的玉掌握成拳头,如果能用颜色来表明她此刻情绪的话,那一定是黑色,非常非常黑。
方逸大咧咧的坐下了,烟月强压着内心的怒意,去倒了一杯茶水,然后端到方逸的面前,手一伸,茶杯就递了过去,就像是赌气一样。
方逸微有错愕:“你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烟月昂着下巴,侧着身子,斜眼看过来:“我大发慈悲给你泡了一杯茶,你别不给面子。”
“这面子非给不可?”
“非给不可!”
“可我怕你在里面下药。”
“……”
烟月什么也没说,当着方逸的面喝了一口,然后再次递到方逸的面前,方逸摇摇头,道:“我有洁癖,你喝过的我不喝,另外倒一杯。”
烟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又去倒茶,方逸微微眯起眼,看着如此听话的烟月,心中暗暗嘀咕:“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好面子,可怎么就有厌男癖呢,唉!”
……
金碧辉煌的大厅中,这里灯光如星,昏暗中带着一些暧昧色彩。
每晚金碧辉煌都会有表演,当然了,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情色表演,嗯,说得好听点,是正规表演,比如让一个一米八的大长腿女生跳芭蕾,亦或是让一个麦色肌肤的女人跳钢管舞,这些真不是什么情色表演。
其实那些表演的美女并不一定都是卖身的,在金碧辉煌,这完全是要看自愿的,并不是谁给钱给的多就要睡。
因此,在舞台上表演的那些美女,大多都是“艺术表演者”,说的简略一点,那就是艺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