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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神 医(十三)(1 / 2)

神医(健康大智慧)(中篇小说)张宝同

很快,屋里就没了动静。我想肯定是妻子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好象女人都有这种习惯,只要一不顺心如意,就要带孩子回娘家。还把这当成了向男人罢工示威的一种手段。可是,我才不怕呢。她不在家我还清净,省得她闹得我心烦。

由于心情烦躁,什么也干不成,我就坐电脑前挖坑。不一会,手机响了,是秦师打来的,问我怎么没来练球。我赶忙说,“不好意思,我还在单位加班呢,今晚就不练了。”紧接着,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岳父家的座机打来的。我想只要我一接,岳父肯定要我过去,把我训斥一番,然后,再让我把妻子带回来。这几乎成了一种规律。所以,我就让电话一直响着。可是,这边电话刚停,那边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妻子的哥哥打来的。这位老兄更是嘴上跑火车,说话没大没小,没老没少,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当爷的,把他老子都训得跟孙子一样。他的电话我就更是不能接了。

到了十点钟,我感觉饿得厉害,就出外去吃饭。可是,这时,食堂都关门了,我就在夜市上吃了碗沙锅,然后就回家睡觉。可是,睡了一会,肚子就开始不舒服了。我就寻思着到底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可是想来想去,就是中午吃了碗面条,晚上吃了碗沙锅。这些东西都是经过高温加热的,不可能会有什么病菌。

我赶忙去卫生间,拉了很稀的稀汤水。我感觉情况不妙,就赶忙烧开水,找药吃。可是,因为近来好长时间没再拉过肚子,家里没有备什么药物,只有半年前剩下的半板氟派酸。我一下吃了四片。

可是,这药不知是过期了还是失效了,吃了跟没吃一样,没过半小时,肚子又开始痛了。只好又去卫生间。我在卫生间里差不多蹲了半小时,蹲得我的腿都酸得撑不住了,想一次性把肠道里的东西排光拉净。可是,离开了卫生间,肚子还是不行。平时,只要我连拉三次,怕我脱水,妻子必定会带我去医院,可是,妻子不在,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钟了。所以,我就想再坚持一下,等天亮了再去医院。

拉过几次,好象肚子也没有什么东西往下拉了,但肚子还是一个劲地发疼,非常地不舒服。我就一会睡着,一会醒着地熬时间,等着天亮。大概睡到半夜,我感觉全身发热发烫,浑身出汗,汗把被子都湿透了。用手往身上一摸,滚烫一般。我想我是发烧了,想量下体温,可是,不知妻子把体温计放在什么地方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半夜,我才完全睡着。可是,没睡多久,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有气无力地问,“谁呀?”那边说,“我是秦师,你怎么没来跑步?”我睁开眼睛朝窗外一看,原来天已经大亮了。可我高烧没退,浑身无力,头脑发沉,感觉自己象是活不了。

我就对秦师说,“秦师,我不行了。”秦师一听这话,就急着问,“你怎么了?”我喘着气说,“我拉肚子,发烧,头晕,浑身没劲,动不了了。”秦师问,“你在哪里?”我说,“我在家里。”他问,“你老婆呢?”我说,“我们吵架,她去她妈家了。”秦师说,“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我说,“好。”

十分钟没到,就有人敲起门了。我穿着短裤,硬撑着从床上下来,扶着墙边,来到门前把门打开了。秦师进到屋里,把我扶着,进到书屋,让我坐在床边,开始给我穿衣服。然后,就架着把我带到了楼下,一辆出租车就在楼下等着。

上到车,秦师就给家人打电话,要家人带三千元到皇城医院。到了医院,正值医院刚刚开门,门诊楼的过道和大厅里挤满了排队和挂号的人。秦师想把我安排在一个椅子上坐下来,好去排队挂号,可是,到处是人,哪有空座位。秦师见我连站都站不住,就直接把我送到了急诊室。

医生马上对我进行检查和治疗,然后,就给我挂上了吊瓶。不一会,秦师的老婆来了,帮我缴了费,然后,秦师就给她交待了一下,让她在我身边护理,就急忙离开了。我知道他还要管别的病人,很忙。

我打着吊瓶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却见妻子坐在床边。我想肯定是秦师把她叫来的。她见我睁开眼睛,就问我,“还难受不?”我没有理她,眼睛一闭,把身子转向一边。我觉得这次得病是她引起的,要不是她找我生气,我不会成现在这样子。

可妻子却埋怨着我说,“你都是大人了,还不会照管自己。我才离开半天时间,你就成了这样,要是我几天不在,还不知道你会成啥样子。”我本想说没有你我都不活了,但我还是不想理她。

早到中午时,秦师来了,带了袋葵花籽和一包炒板栗,让我没事多吃一些。然后,就坐下来对妻子说,“小付,我很忙,本来是不能来的,可是,我觉得有些事应该给你谈谈。”听着这话,妻子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对着秦师说,“秦师,有啥话你直说。”

秦师说,“我想问你,当妻子的职责是什么?”

这个问题别说妻子不太清楚,连我都一时回答不上来。妻子想了好一会,说,“做好家务,管好孩子。”

秦师,“更准确一些,就是相夫教子。相就是辅助,教就教育。”

妻子却强调说,“我又不是家里的保姆,我也有工作,又不靠他养活。”

秦师说,“那你跟小范是啥关系?”

妻子说,“当然是夫妻关系。”

秦师问,“夫妻关系应该是啥关系?”

妻子想了想,说,“相夫教子吧。”

秦师又说,“今天早上,小范病得死去活来,连床都起不来了,可你在哪里?”

妻子哼着说,“我又不知道他病了。”

秦师说,“你把他气病了,你回了娘家,所以你也就不管他了。”听着秦师这话,感觉秦师就跟我父亲一样。

妻子一听这话,口气强硬地说,“又不是我在气他,是他在气我。你问他,他在外面都干了啥事?”

我马上反问道,“我干啥事了?”

妻子说,“你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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