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看着这些照片,总觉得怪怪的。
她在秦氏长大,对暮家是有一些了解的。
据说,暮世霖身体不好,而且生性不羁,不喜欢生意上的虚假应酬,所以基本上不参与暮家的生意。
可是,照片中的暮世霖一脸的精明事故,酒桌上的应酬也混得风声水起。
不过,人一旦有了企图,改变也不是不可能。
丁红指指那些照片,“不如,直接把这些照片摔仡侨脸上,让他给交易权,不给,就暴光她,看她的族长位置,还坐不坐得稳。”
“不行。”安音在豪门长大,见惯了豪门之间的各种破事。
武凌并没有女人只能嫁一个丈夫的说法。
仡侨是族长,但也是寡妇。
再加上,暮世霖又是单身。
他们在一起,并没有触犯道德标准。
虽然他们行为有些检点,会影响仡侨在武凌的名誉和地位,但是并不能把她马上从族长位置上拽下去。
这么做,只会把仡侨得罪光了。
另外,如果仡侨完蛋了,不知道下一任族长会是谁。
一个完全不知道底细的族长,比仡侨更难搞。
这个道理丁红不是明白,她也只是气不过,随口说说。
“祁白让你见的人,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
“你就没问一下?”
“没问,祁白不会害我。”安音对祁白是绝对信任的。
见面的地方,仍然是一个小土楼。
在武凌,这样的小土楼,都是有地位的人的私宅。
进了小土楼,丁红被请去小厅喝茶,而安音则被领进二楼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