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已经带回来了，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见步行步。

玲珑等博坤离开，走到暮瑾言桌边，“我给你添麻烦了。”

“现在知道给我添麻烦了，早干嘛去了。”

“我没想到玄门居然会有那样的东西。”

暮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意，垂下眼睑，看向自己的笔记本。

玲珑见他又不理人了，沉默了一下，道：“其实，你可以不管我的。”

暮瑾言脸冷了下去。

他和玲珑的婚约关系还没有解除，玲珑这张脸，明天一上新闻，他的麻烦会更大。

如果不是她顶着张脸，他还真不管这闲事。

玲珑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暮瑾言搭理她，迟疑开口：“我刚才的样子，你是不是看见了？”

暮瑾言没反应。

玲珑盯着暮瑾言，突然意识到，暮瑾言可能早就知道她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尸魔？”暮瑾言终于抬头起来，目光冷冷清清，静如止水。

玲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你真的不是刚才才知道的？”

“和你签协约之前我就知道。”暮瑾言淡看着她，他要用一个人，又岂不查清楚对方的底细，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又是在孤鸾身边的人，身份并不难查。

“原来，你一直知道……”玲珑苦笑，“因为我是尸魔，所以，你才一直不喜欢我？”

“你是不是尸魔，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我对你无心，并非因为你是尸魔，而是我本就无心。”

玲珑听了这话，反而笑了，拉了根板凳在暮瑾言办公桌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