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正一口一个神医,刘浪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血脉针法是华百灵明的,但是下午那一次,可是他施的针,从某种意义上,小野就是他治好的,只不过,无论是钱维还是葛正都不会相信。
对于以针灸之法治愈小野这件事,刘浪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他笑了笑,说道:“小野能够痊愈,实际上是靠的中医疗法。”
“中医疗法,能说具体一点吗?”葛正立刻来了精神。以他在西医上的研究,确信西医中没有一种药物或者疗法,可以在短短一天时间内治好小野,如果刘浪说小野是被西医治好的,那他是百分百不信的,但是中医,那就不是葛正可以理解的范畴了。
“简单的说,就是针灸!”刘浪也没卖关子,直接答道。
“针灸?”
葛正咀嚼着这两个字,陷入到沉思当中。
毫无疑问,刘浪给他指明了一个新的方向,在他所研究的领域,西医基本上已经达到了一个瓶颈,这些年来,都没有太大进步,如果针灸真的可行的话,那将挽救无数人,毕竟在医大教授之外,他还兼着国家戒毒中心席科学家的职位,在常规的病人之外,他还要为那些对毒品上瘾的人员负责。
葛正曾目睹过无数的上瘾人员,被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长期折磨,如果针灸之法真的能够在一天内解除那些人的痛苦,这将是功在当代的大善事。
只可惜,葛正一直都在西医领域,对于中医和针灸,实在是一窍不通。
既然刘浪不肯说出那位以针灸之术治愈小野的神医是谁,那他就只有去请教其他的中医和针灸大家了。
整顿饭,葛正都在考虑这件事,酒没多喝,菜也没吃多少。
饭局之后,他急匆匆地赶回了家里,翻箱倒柜,终于在一本书内,找到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纸条。
纸条上是一个名字和一个固定电话号码。
葛正也不知道这些多年了,对方换没换电话。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拨打了过去。
响了两声,电话就接通了。
“李老?”葛正试探着问道。
“是我,你是?”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李老,你好,我是葛正,十年前,我参加国家中西医交流大会时,和您讨论过关于神经类疾病的问题,当时,您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
“哦,原来是小葛啊,你找我有事吗?”电话对面的人似乎想起了葛正。
六十多岁的葛正,被称为小葛,却没有一点不开心,甚至有些兴奋,因为他没想到,对方还真的记得自己,他努力平静了一下激动地心情,然后说道,“李老,我给打电话,是想跟请教一些中医,特别是针灸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