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陛下的意思!帝国海军大臣杜斯特伦凯大人,他说你能够帮助我!”菲琳轻言细语,似乎早就知道杜斯特伦凯会如此说,白皙的手伸出,在杜斯特伦凯的面前展开五根手指,一枚用金边镶嵌的猎鹰纹章戒指赫然在手心,
杜斯特伦凯的笑声突然停住,目光凝固在菲琳的手心,收住笑容,脸色转为严肃说道“真是对不起,刚才有些太过莽撞了,既然是陛下的以猎鹰之名戒指,说吧,小姐需要什么样的帮助?只要我能够做到的,都不是问题”
“我需要一些人手!”菲琳坦言说道“准确的说,我想要五里外那个海军部直属队的指挥权”
“你要他们干什么?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军!”杜斯特伦凯脸上犹豫了一下,
“据我所致,海军直属队是大人的直属精锐,其中不少人,甚至来自原来的帝国中央军!都是真正参加了统一战争的老兵”菲琳神色诚恳的侃侃说道“还请大人能够帮助我,菲琳会在事后回报大人的慷慨的!”
“好吧,我现在就可以给这个中队下达一份命令!”杜斯特伦凯有些困惑的拿起桌子上本就有的笔和皮纸,写了一份命令书。然后上面盖上自己的印鉴,交给正在等待的菲琳,好奇的说道“他们是真正的士兵,所以还请慎重,还有,你的人怎么出去?外面可是已经都封锁了啊!”
“他们对我的人没有限制,他们只关注的是陛下和阁下!”菲琳接过命令书,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但是从今晚开始,他们会知道,什么才是他们应该尊敬的东西!”
夜风寒冷,雨点打在头顶的瓦片上,化为一片白色的雨花
一席白衣披着厚披风,从马车上下来的菲琳明显已经不在意,她有些细长媚意的眼睛。带着异样感情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阁楼,这栋阁楼没有灯,很破旧,黑黝黝的看不见里边的情况,推开门,里边可以看见是一处小别院,风扑面刮过来。吹起菲琳的紫色长发,
“安勒大人,菲琳有事求见!”菲琳在门口就停住脚步,放下头顶的兜帽,让门上的灯光,照亮自己清秀的面容
“菲琳?你来干什么?”一名穿着麻衣长相普通的中年人,从阁楼的里边脚步蹒跚的走出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失落的醉意,他鼻翼煽动了一下,似乎在嗅着什么
“安勒大人!”菲琳神色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缓缓说道“菲琳已经是暗刺在西南区的负责人,这次是特意来要求暗组出手的!”
“开什么玩笑,暗刺在西南区的负责人不是斯凯碧小姐吗?菲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中年人嘴角不屑的笑了笑,但很快身体颤动了一下,满脸的醉意化为一丝让人不敢直视的锋芒,
能够成为暗刺在西南区负责暗杀的暗组的负责人,本身就是极为可怕的高手。他刚才就感觉到一丝不对,此刻目光凌厉的看着面前的菲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目光迅速投向菲琳身后的门外。脸上顿时露出一丝骇然,一排黑色的影子映入他的眼睛
是帝国骑兵!
中年人的脸上显得有些难看,身为跟军方密切合作的暗刺,他如何看不出门外一队身穿黑甲的骑兵,都是真正的精锐,在这样寒冷的夜里,没有一个骑兵脸上有怕冷的表情,只有战马碰出的白色寒气,足足上百名骑兵形成的凝重气息,即使是暗组的负责人也要在内心颤抖一下,他是高手没错,但不代表能够以靠肉身对抗军方重骑兵的绞杀。
“菲琳,你勾结军队,想要对抗组织吗?”
中年人有些脸色惨白的说道“你要知道,组织的背后可是猎鹰陛下,军队可护不住你,趁着这件事还没有扩大之前,立即收手吧!我当做今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安勒大人,你搞错了,我奉承的,就是陛下的命令!”菲琳嘴角微微一笑,美丽的眼角挑起,举起手中的猎鹰戒指,正对着一脸骇然的中年人
“这不是叛乱,安勒,你不是一直对于组织的做派改变不满吗?现在猎鹰陛下要求我半个月之内荡平西南势力,你可愿意帮助我!”
“是陛下的以猎鹰之名戒指!”
中年人眼睛直愣楞的看着菲琳手中的纹章戒指,没有丝毫犹豫,双膝突然跪在了地上,朗声说道“安勒拜见菲琳小姐!从今夜起,安勒以及所有西南暗组,都愿意归属菲琳小姐的领导!“
“起来吧,安勒大人!”菲琳一脸笑意,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暗组素来都是暗刺高手云集的地方,而安勒这位暗组负责人的归附,足以决定西南暗刺的更替。
走过去扶起中年人,菲琳开始布置,凭着自己对于红灯区势力的详细了解,以暗组为先锋,一百五十名帝国骑兵和三百名帝国重弩手组成的本队开进红灯区
在红灯区空寂的街头,一些混混们正烤着篝火,相互调侃着,嘴里说着各种下流的笑话,没人注意到,一拨拨黑衣人井然有序地从侧红灯区的一角翻墙而入,带头的正是那名叫安勒的中年人,他身手敏捷的就像一头狸猫,落地后弯腰前奔,提起一把短弩突然劲射,箭簇带起一道白线,直接射杀了前方的一名暗哨,
“嗖嗖!”
几乎就在同时,还在街区路口封锁的十几个混混,几乎都是被两根以上弩箭射穿脑袋,以保证他们死得无声无息,死前无法做出任何挣扎,
“杀!”
暗组同时向着街区里一些小势力的据点出手,一路翻墙而入,势如破竹,措不及防的地方势力人员,还在沉睡中,就被犹如被割稻谷般宰杀,
暗刺不愧是最擅长暗杀的组织,暗组人数虽然不多,但武技非常强横,加上配合凌厉,
小范围内的短兵相接,都是转瞬而过,便成就以多欺少的优势局面,两三柄短剑突进,短弩的阴险偷袭,
没到一个小时,街区的一些小势力就被杀的干干净净,
中年人站在一间阁楼的屋顶上,眼神一凛,从背后箭囊拈出一根精制弩箭
一名地方势力人员提着裤子,刚刚解完手从墙角的阴暗处走出来,突然感到四周异常的安静,当他转头后,嗖嗖嗖几声箭矢破空的轻微声响,然后就看到血腥一幕,
十几个刚才还调侃讪笑的同伴,满身插满箭簇,横七竖八的躺在血泊中,几把短剑从侧面同时斜穿了他的腹部,嘴刚张开,又给一根箭矢当面射入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