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用手中的弯刀打开通往帝京的大门,草原骑兵如潮水决堤一样。奔跑在最前面的草原轻骑兵拖出一道道的烟尘,轻装步兵队在后面追着马跑。狂奔的马蹄,震动的大地瑟瑟颤抖。地面仿佛都在下沉,紧接着,
”弓射准备!“
如轰雷般的马蹄声中,草原弓骑兵手由开始的小跑一点点的加速,最后变成了飞驰,就像是两道箭头从侧翼很快地超越了步兵的前沿,铺天盖地的马蹄震耳欲聋,无数把草原角弓朝着天空竖起,大片的箭簇寒光太阳底下闪光耀眼,直直朝着武陵坡瓢泼大雨一样落下,
”迎战!“
中比亚军方面各种此起彼伏的喊声,在雷神轰鸣中吓得趴在地上的中比亚弓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拉开手中的中比亚弓反击,位于阵列中段的中比亚重甲刀手,杀气腾腾的从中线向两侧散开,任何想要后撤的人都会在这里被无情斩断,中比亚长枪兵人叠着人,长枪架在长枪上面,竖起一道道尖锐的枪墙,对面,草原骑兵在五十米内才发箭,粗重箭头的飞箭扑面袭来,即使是盾牌手也挡不住,长枪手一片翻滚,箭簇带着惯性在近距离内洞穿了长枪手的身体,甚至射到了后面的第二个人,
”稳住“惨烈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决,中箭者的尸体北后面的人扒开,前面大队的近战骑兵就带着迅猛,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冲上武陵坡,
”杀!“震撼战场的声音,几乎同时从双方嘴里发出来,草原骑兵的弯刀猛力砍在中比亚士兵的枪杆上,溜出了一道火花,长枪无情的捅入骑兵胯下的战马,噗嗤,鲜血喷了中比亚长枪手一脸,但紧接着,一把锋锐的弯刀就切开了他的脖子,一颗人头就像是挤炸开的番茄,被鲜红的血水冲到了半空中,最先冲入的草原骑兵是身披中比亚甲的骑兵,挥舞着马刀狂砍烂杀,他们的冲击箭头深深切入中比亚军的防御线,势头就像烧红的刀子切人奶油蛋糕一样
雷神在此时已经已停止,但是中比亚军想要立刻调整过来,几乎不可能,雷神击溃了中比亚军坚守的信心,全力压上去的十万草原军,一队队的骑兵疯狂的撞而上,紧随冲上去的草原轻步兵,合力将挡在防线上的各种拒马拉开,让更多的骑兵冲进去,没有了拒马枪这一点利器,仅仅凭借三米刺枪,如何阻挡的住浪叠浪一样的战马冲击力,
”命令重家刀手压上去!“杨紫此时的脸都绿了,本来他还盘算着,草原军不会太快发起攻击,毕竟有那样的武器,自然是要先将武陵坡炸一个遍,可是没想到,一转眼,草原人就是全力压上,他不知道,耶律宏泰激动是激动,但是接到雷神弹被一口气打了三分之一时,就肉疼了,雷神主要还是留着打帝京,怎么能够都消耗在这里!但是这个命令来得太迟了。还没等重甲刀兵接到命令,前面的枪兵方阵已经给草原骑兵的马蹄踩平,
被打垮的士兵慌张地四散逃跑,八万草原骑兵已经被雷神激起了血性,卷杀向前的如虎气势,怎么会是长枪军阵能够阻挡的,疯狂的砍杀,短兵相接中,战马四处乱撞,刀光闪灼,砍在中比亚士兵的头盔上,刀光闪过,接着就是血花和,一员中比亚将军也从战马上栽倒在尘土中,血花喷涌,脑袋就已经飞上了天空,可怕的马刀劈削之下,失去了长枪手的掩护,后面的部队被一个接一个冲垮,成千上万的马蹄下,惨叫声完全淹没
”刀如山!“
重甲刀手疯狂的大喊,整齐的大力挥刀,重重的砍在直撞上来的马腿上,一排马蹄被整齐砍断,重达半吨的战马连同上面的骑兵,就像是被看不见的大手猛力压住,带着失去重力的滚动,一齐重重砸在重甲刀手的身上,
“啪”沉重的挤压声,重甲刀手身上即使披着重甲,也挡不住这样的冲击力,直接身体就被砸进了土里,眼睛里除了血就是血,身上的深铜色重铠,也深陷进去,不断被草原骑兵的马蹄疯狂的踩在上面,火花四溅,鲜血从坚固的铠甲里边流出来,
“大人,帝京援军,距离此地不足五里!”就在杨紫眼睛红的想要砍人的时候,身后的传令骑兵飞驰而来
“传令,全军撤离,放弃武陵坡!”杨紫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树枝,已经顾不上什么风度,武陵坡上,中比亚军被打得步步后退,站不住脚了。草原军虽然是轻骑兵,但那扑杀的势头完全是豁出去了,高举重矛、弯刀,只管着向前,向前,
一名中比亚重甲刀手被砍掉胳膊,眼睛发直地看着骑兵潮水般从身边涌过,没人有兴趣补给他一刀,四周是矛折刀断,清脆的金属断裂响声,刺耳可闻,整个队列突然“哗”的一下就垮了
好半天,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回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直到身体被战马撞飞,看起来就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被可怕的狂风席卷而起,,
数里外,十万南方调集的奉承军正气喘吁吁的朝着武陵坡赶,武陵坡方面的震天喊杀声隐约可闻,“全速前进,赶到武陵坡,杀草原人!”一名奉承军的将军在马上高声大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