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啊!”
埃罗军的普通士兵看的目瞪口呆,眼前除了说是神迹,还能怎么解释,而隐隐猜到了什么的埃罗将军们,则一个个脸色严重的就想要滴下水来,
“全线稳住,不得后退!”
埃罗将军们在马背上生生打了一个冷颤,在队列后面疯狂的大声狂吼,督战队刷刷的将砍头斧头举起来,神罚军!,毫无疑问,局面开始超出控制了,能够让这些奴隶如此自觉的赴死,虽然不知道这个神罚军骑士做了什么手脚造成如此景象,但至少已经算是在无数的亚丁奴隶满前,展现了不属于人间的上神之力,这些被亚丁人恭敬的称为神选战士的神罚军,代表着上神的意志,现在只要神罚军宣称对面的埃罗军是敌人,那么眼前这近十万的亚丁奴隶就会毫不迟疑的对上神的敌人展开攻击,十万名奴隶和十万名狂热者完全就是两回事!
“杀!”亚丁奴隶群在某种感召之下,一下就像是崩溃的洪水一样朝着埃罗军扑过来,无数的箭羽从埃罗军方向飞射而来,两军超过二十万的兵力交战线,一下就拥挤满了科妮莉亚前方的平坦地面,亚丁奴隶就像是疯了一样冲击埃罗军,交战线从最初遭遇的数百米,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一下扩大到上千米,埃罗军的弓箭手甚至都不用瞄准,只管漫天射、,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轮番不断的密集射击
“射击!”
命令声此起彼伏,几万把弓不停的“吱”拉成满月,“嗖”箭象那连续的暴雨一样倾泻到亚丁人头上。无数的亚丁奴隶中箭倒地,但是冲击的亚丁奴隶之多,让埃罗军的武器都砍杀不过来,虽然亚丁奴隶缺乏武器和防具,但是人拥簇着人,手中的各种简武器对着埃罗军士兵乱刺,即使被埃罗军一剑劈开了肚子,肠子流出来了,依然毫不顾忌的朝着前面的埃罗士兵扑上去,不少亚丁奴隶倒下的时候,嘴里还在喊着“该死的异教徒!”锐兵利器对砍对杀,交战线完全被打成了血红色,
“稳住,不要慌乱,对方的武器没那么可怕!”
一名埃罗步兵队长满身浴血的被挤压的后退,他的长剑还插在一名亚丁奴隶的肚子上,手臂上就被亚丁人打了一木棒,还好这些亚丁奴隶的武器简陋,要是打在他手上的是钉子锤,那整条手臂就算是废了,在他的视线内,亚丁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埃罗步兵手中的刺枪刺出去,就会被对方用手死死抓住,到处都是鲜血散开的颜色,他的部下比肩接踵,盾牌顶着盾牌,后排紧挨着前排,被对面的亚丁人挤得难以呼吸,
“稳住啊”
“不行了,对方人太多了”
”注意,啊!“一道寒光袭来,就在他大声呼喊到时候,一把带着尖刺的链球打在他的脑袋上,头盔被打的凹陷,鲜血就像是从头盔里边炸出来的酱子,整个脖子都被打断了,在亚丁奴隶里边,一队混杂在里边的亚丁步兵撕开了这道防线,将一些精锐部队混杂在奴隶中,这是亚丁军的一种作战手段,因为奴隶的人数太多,只要不是穿上太明显的铠甲,敌人根本就注意不到这一点,结果在面对亚丁奴隶如潮水一样的冲击时,稍微不注意,就会被一击打开缺口,
”呜呜呜!“上
百名赤膊着上身的亚丁号手,举起守住弯如月亮的长牛角,放在嘴上,猛力吹响,亚丁军的正规军开始开进,踩着血肉滚躺出来的道路,亚丁步兵队列如线条,举着鳞状的白色盾牌,身上穿着鳞甲,板甲从来不是亚丁人的配备,沙漠民族的鳞甲技术是这个时代最顶尖的水平“只有野蛮的欧巴罗人才会喜欢沉重而且毫无美感的板甲”这是亚丁匠人的口头禅,
随着嘹亮的号角,最先开进的亚丁步兵开始加速,他们亲一色的没有佩戴戴头盔,手中的武器也是擅长近战的单刃砍刀,不少人干脆连身上的皮甲都脱了,这些都是被判处了重罪的罪犯,要想活下去,并且得到自由的办法,就是用敌人的头颅来换,他们的装备主要是刺枪和短宽剑,部分人经过专业的短期训练。擅长近身搏击战,整个大军以散兵线前进。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刀斧手、刺枪队、盾牌手组合得井然不乱,整齐中显出高昂无比的士气,再也不是半个月前,因为粮食被焚毁而锐气尽丧的亚丁军
这一切都是因为,神罚军殿堂长,雅阁罗的到来,这位年纪四十岁的神罚军殿堂长,骑在一片代表尊贵的纯白色战马上,金色的长披风垂到地上,在他的身后,星月战旗如血,目光闪动着莫名的光泽看着前方的战局,
从他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科妮莉亚的轮廓,以及城市之外,那犹如半圆一样的海岸线碧蓝动人,大片的灌木翠色,逐渐化为科妮莉亚万物凋零的暗黑色,那是被战火灼过的痕迹,在雅阁罗的身旁,还有一名暗红色头发,年纪约十五岁左右的俊俏少年,头上戴着白色飘带的华丽鎏金头套,两片单薄而带有傲气的嘴唇正紧闵在一起,
“殿堂长,那件东西真的在科妮莉亚吗?要是王室的记录有问题呢?“俊俏少年声音清脆的问道
“应该不会错的,神殿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研究,这次如果不是把王室逼急了,对方也不会拿出来交换,如果有问题,神殿的怒火会将整个王室点燃!”神罚军殿堂长雅阁罗脸色冷峻的说道“至于说埃罗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一点并不难以理解,不要忘了,埃罗人的祖先,可是上神的侍从官,当年被迫逃出洛格莫利亚圣城,记载下关于上神遗迹的消息也是很正常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