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国铁骑!”
“是帝国铁骑!”同样的惊呼声,一个充满了惊喜,另一个则是彷徨,与草原部族首领脸上狂喜的神色相比,刚刚下令全军出击的寒地军巨熊山的白库贾叶则是震惊的整个人犹如石化
这局面转变的太大,如果神墓联盟军的出现带给他的是惊喜,那么现在帝国铁骑那黑如海潮一般猛扑而来的冲击画面,则是带给所有寒地人最为深沉的绝望,白库贾叶恼羞成怒的痛骂,神墓联盟在做什么,很显然,帝队盯住神墓联盟的军队不是短时间了,否则出击的时间拿捏的如此精准,正是神墓联盟的数万精锐一头撞入草原耶律家后卫部队,陷入乱战而无力回撤的关键时刻,帝此刻的出现,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入神墓联军的背后
急促的寒地大螺做成的号角,已经被神墓联盟的号手吹得就像是撕裂的嚎叫,里边的焦急和乞求救命的意味明显的就是隔着数百米也能感受到
但奇怪的是,在耶律王庭军正面的巨熊山军却犹如没有听到一样,刚才猛冲出来的巨熊山战士,竟然齐刷刷停住了脚步,竟然犹如涨潮之后又迅速落潮,在迅速的后撤,救援神墓联盟?怎么救?仅仅耶律军就达到十万之多,后面猛扑而来的帝国铁骑数量也在五六万间,两者加起来的总兵力接近二十万,
想想这个数字,白库贾叶都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这仗怎么就打成了这样?眼前的局面让他忍不住痛骂,神墓联盟这群白痴,竟然被对方一路尾随都不知道,还去搞什么背后偷袭,整个战略就是一个笑话,白库贾叶看了一眼麾下的将军们,猛力一摆手“如此明显的局面,就是一个傻子也知道神墓联盟完蛋了,我们也没办法,实力悬殊太大,敌人总兵力是我们的两三倍,反倒是如果现在不撤,等到耶律王庭军和帝啃吃完了神墓联盟军,就到了收拾我们的时候了,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不走等死吗!“
这位作为以武力著称的巨熊山的首领,被整个寒地视为武神化身的强悍人物,牙齿缝里挤出这句他已经很久未说过的话,脸色也显得有些不自然,目光带着一丝古怪看向自己麾下的将军们,虽然造成目前局面的是神墓联盟,但是作为同为寒地人的两大势力,巨熊山就这样坐看神墓联盟数万精锐被灭,这话要是以后传出去,以勇猛无畏著称的巨熊山怕是也要受到唾骂,所以撤军这件事,他白库贾叶也不敢轻易下命令,既然巨熊山的将军们都在这里,那个锅就一起背吧
“英明啊,都已经这样了,谁还救的了谁”将军里边立即就有人表示同意
白库贾叶不知道,他紧张难堪,他下面的将军们更紧张,就怕白库贾叶抹不开面子,来一句下令救援神墓联盟,这不是要人命吗,前面巨熊山军能够阻挡十万耶律家,那是因为占据着哑乌谷口这处险要地势,真要是让巨熊山军在平坦大草原上与十万草原大集群会战,就算是巨熊山也一样会被草原人的强弓快马踩踏的体无完肤,何况现在还有战力更加惊人的帝国骑兵,在这两股强大的骑兵集群中间的任何东西,都只有被踩踏成肉末的份
“不是我们不救,实在是没法救”
“神墓联盟自己造成的错误,我们巨熊山为什么要承担”
“早就该走了,这该死的地方,已经让我们白白付出了上千勇敢战士的生命”将军们一个个表示赞同听到不用去救援神墓联盟,顿时发出一阵如释重负的欢呼,大家不是傻子,这种情况下救援神墓联盟的后果,就是连巨熊山自己也一起搭进去,对于首领白库贾叶的决定自然是一致拥护
“好吧,既然这是大家一致的意思,那我就只有如此了!”
白库贾叶暗松了一口气,这账只要不是自己一个人背就行,嘴巴张了几下,显得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就像是迫不得已一般的摆了摆手“传令下去,全军撤回哑乌谷口,然后立即撤走”
在神墓联盟军方面,卢谷亚佳还在对巨熊山的援军望眼欲穿,结果听到是巨熊山方面传来的撤军的号角声,卢谷亚佳脸色惨白,嘴里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巨熊山的这群混蛋,平日里一个个都以勇士自居,真到了关键时刻,却是一群胆小如的懦夫”
对于出现在身后的帝国大军,他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对方盯上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他都要怀疑自己军队中是不是有帝国的内线
这路帝队如狼一般窥视在自己身后,跟踪自己数百里,不露丝毫踪迹。直到自己全力投入战场后才猛然跃出,从背后对自己的最软肋来了个致命一击,数百里追踪,锲而不舍;快捷如风,犹如狼行狐迹一般的狡猾,与之相比,自己先前所遭遇的北王庭军队简直就是不值一晒,差距太大了!只一眼,卢谷亚佳便判断出,自己的后军完蛋了,现在不是拯救后军的问题,而是怎么从耶律军与帝这道刀锋夹缝中跳出去
“传令下去,各团队立即就地结阵抵抗!”
仓促之间,要从进攻模式转换成防守阵势,谈何容易。各个本来向前推进的步兵团队仓促的转向,士兵乱成一团。“前阵注意!”尽管紧张慌忙,作为寒地人优良战斗斗素质就在此时体现,寒地人一个团队只有五百人,十个团队为一军,黑色的骑兵集群已经面容清晰,当如风袭来的黑色骑兵狂潮犹如一层层墙般涌动过来时!马蹄声如雷轰鸣分不出点数只是轰隆隆一团,当大地颤动,满眼满目的都是高大如怪兽一样的战马跃动,
这一刻神墓联盟的后卫军反而出奇的安静下来,
“神墓永生”一种古怪的低沉声音在此起彼伏,雨水打在这些后卫部队的脸上,除了冷还是沸腾的炙热,各种各样的粗重武器在雨水中滴趟下一串串的水珠,一名年纪约在三十岁左右,站在最前排的神墓联盟的步兵队长,用手指放在自己额头中心的火焰文记上面,低声喃喃,然后放下了头盔上的金属敷面,将自己有些惨白面目挡住,尽管头盔敷面在面临骑兵大集群撞击时几乎没有作用,完全是心理,但是他希望能多坚持一波,
“神墓永生”一名后卫位置寒地战士压抑着慌张的心情,悲壮的站紧阵列,对面的黑色骑兵飞越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