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王立刻就否定了郭烈山的奏折。
“确实是听着蹊跷,郭烈山已经死了,而且突袭之下,他又怎么知道是有人通敌的?至少后来靖州府来的奏折就没说这个事情。”
安郡王点点头,初听闻通敌确实震惊恼怒,但是细细想来却觉得疑点重重。
“不行,我要去找父皇!”
萱王六神无主。
“你怎么和婉儿那丫头一样了?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来告诉你这件事,是要你知道一些省得被蒙在鼓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平定西境的拓跋锋!你这个样子能做什么?就只想着个人生死名誉吗?”
安郡王呵斥道。
“可……”
萱王语塞,但是自己如今这幅样子,上阵杀敌也做不了啊!
“五弟,刘星辰是父皇派去的,清则清,浊则浊,天高地远的你什么也帮不了他,他只能自证,你明白吗?若你真的要帮他,那就赶紧养好伤,然后照顾好他在京城的亲眷!”
安郡王正色劝说道。
萱王看中情谊,这正是安郡王担心的地方,怕萱王日后得知了冲动做出什么事,这才提前过来和他说明情况。
父皇清醒之前,慕王和大臣们的谈话,安郡王也说与萱王听了。至少朝臣之间的建议也不统一,那么刘星辰目前就不算定了罪,那么一切都还有余地,这让萱王稍稍安心。
看着安郡王离开,自己却被父皇留了下来,慕王心里暗暗窃喜。自己韬光养晦了这么久,终于能够一展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