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周围的官兵们爆发出一片欢呼与热烈的掌声,她得救了。
“卫生队,快,担架。”
张紫英被那名英俊帅气的军人抱在怀中,离开废墟后,将她轻柔的放在了担架上,一旁的卫生员立刻在她手臂上绑上橡胶带,挂上了葡萄糖,给她输液。
“紫英妹妹,好好修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忘掉今天的一切吧!祝你以后的生活幸福美满。”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张紫英看着那张棱角分明,沾满泥垢的脸,与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轻轻问道。
他们为救她,已经连续不断高强度作业了大半夜,张紫英对他们的感激早已无以复加。
听了张紫英的问题,那个帅气的军人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我的名字叫解放军,不过你们一般叫我们兵哥哥,呵呵。”
“报告高班长,西边废墟发现幸存者,连长叫我们这边的事解决后立刻过去支援。”
“知道了,全体集合,去吧!好好照顾她。”高班长回头大吼一声,随即对抬担架与举着葡萄糖子的卫生员挥挥手,叮嘱了一句,便就此跑开。
“原来他姓高。”
张紫英喃喃念叨了一句,下一刻,她安心的睡了过去。
……
“英,英,快醒醒,我们该去费婶婶那吃饭了。”
张紫英猛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微微有些茫然的看向站在床边那个俄罗斯美女,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坦妮娅,你回来了。”
“怎么了?做恶梦了?”坦妮娅手中提着一把步枪,坐在床边和声问道。
张紫英耸耸肩,苦笑道:“也不算恶梦吧!梦到了以前发生的一些事,走吧!去费婶婶那。”
张紫英起身,在一个铁盆中掬起一捧水浇在脸上搓揉了一番,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这才穿上自己的外套,戴上船型帽,提起靠放在床边的狙击步枪,跟坦妮娅一起出门而去。
隔壁沙查家,安德烈正在给他的崇拜者回信,丹尼诺夫在一旁教他该怎么写,这让安德烈心下有些啼笑皆非,他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上过军校的精英必须要装作文化程度不高的样子,这让他相当无奈。
但是没办法,瓦西里只是一个牧羊人,没上过什么学,他不能露出异样。
沙查的母亲费太太在准备晚餐,沙查在一边补鞋,没错,他是一个小鞋匠。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突然响起,这让安德烈与丹尼诺夫一惊,忙起身准备去拿枪,当然,丹尼诺夫是真的一惊,安德烈自然是装的。
费太太忙开口道:“别激动,她们是邻居。”
“她们?”安德烈眉头微皱,不是她,而是她们?
房门打开,费太太对门外的两人笑道:“坦妮娅,英,我们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