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蜷缩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仍旧还是几个女人的招呼。
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谁动的手了,她只记得她一直护着自己的脸和头,一只只脚和拳头毫不留情的落在了自己身上,最初那些难以承受的疼痛,也在如此漫长的一段时间的磨合之下,渐渐变得麻木。
而后,她在不知不觉中察觉到有人在体内注射了什么,她便渐渐失去了知觉,彻底昏死过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四周一片低调奢华的布置,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窗帘被人拉下,房间里看起来有些昏暗。
她迷茫的在床上坐了起来,浑身的酸痛和一处处清淤,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一场梦,监狱里那些难熬的日子都曾真实的发生和存在过。
她小心的起身走到床下,穿着地面摆放整齐的一双粉色拖鞋,而后上下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踩在地面上,脚底下轻飘飘的,她一一看过墙壁上挂着的那些他看不懂的欧式油画,还有一出出精雕细琢宛若宫廷般的奢华装饰。
项天莱发誓,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来过如此奢华的地方,高高的房梁和吊灯,让她越发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如此的渺小。
她起身走到窗前,伸手一点点拉开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