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开出来,李先生和李大公子同二哥握手告辞。
二哥转头上楼,一边想着今天的见面自己有没有什么遣漏的地方,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二哥已经完全是一个成功的富豪商人了。
另一边,车上,李先生又拿出了那张会员卡片端详,问:“vitr,你怎么看?”
李大公子说:“爹地,我感觉在资本方面他没有说假话,看来他们确实非常雄厚,如果能保持合作对我们是有利的,现在就是不清楚和祥和内地政府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关系。另外,我总感觉这位孙先生有一点奇怪的地方,但是我想不出来。”
李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把卡片收到皮夹里说:“资本是不会说谎的,这个东西太容易戳破。在政府这一块他也没必要说假话,他们的资本太大了,这不是内地政府能扶持出来的,内地的政治制度限制了他们在商业资本方面的发展。”
李先生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能感觉到这个孙先生的奇怪,说明你现在有很大进步,过一段时间准备进董事局吧。”
李大公子欣喜的睁大了眼睛,不过马上镇定了下来,问:“爹地,你也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吗?但是我确实想不出哪里奇怪。”
李先生想了一下说:“他不是和祥的老板,或者说,他不是和祥真正的控制人,但应该拥有很大的话语权。他多次用了我们这个词,在说到所有资本属于一个人的时候,那种语气不是说自己应该有的,所以他后面还有一个人,这位孙先生对他后面这个人应该是完全服从的,或者说,是信服。”
李大公子思考着点了点头,问:“那,爹地你刚刚为什么不问,我想他即然请您过来了,应该不会被猜到了还避而不见吧?”
李先生摇了摇头,说:“那个人就在对面的屋子里,孙先生和这个人之间是很亲密的,但又可以肯定不是家人。这个不好问的,我们和他之间的资本落差太大了,我们没有资格的,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资本就是力量,就是阶级,就像那些商人来求见我一样,在他们面前我就是高高在上的。
我们和他之间,他才是高高在上的。
而且,他也是在等,等我们在内地具体事情上的态度和行动。这是一个强大的民族主义者,他应该对国家民族有着偏持的热爱,会因为这种爱不计后果的打击一切触碰到这一块的人或者公司,这种人是可怕的。”
“我们需要调整内地事务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