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倘若组建一支更适合于草原奔袭游击战新军的条件能够达成,萧唐也打算以蒙语“番直宿卫”之意,唤之为怯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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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随大军护卫着萧唐所乘的御辇车仗滚滚而行,数日光景过后,銮舆仪仗已行过居庸关口。闲来无事时,萧唐遂与萧嘉穗于内御辇下起了围棋。而萧唐虽是会下,但棋术向来却算不上十分高明,之前时常与燕青、许贯忠博弈时便是输多赢少,如今再与萧嘉穗对弈本也只是图个消遣。
然而萧嘉穗性情不似许贯忠那般谦冲淡和,也不像触类旁通的燕青那般闲时下棋博弈也只是众多消遣当中的一个,他棋术非但更是精湛,到底是还个拿皇帝不当外人的自家兄弟,对弈下手可不讲甚君臣情面,直教萧唐一盘盘棋输得更不信邪,浑然没有胜固欣然败亦喜那般的淡然,然而屡败屡战了几遭,也仍是难求一胜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萧嘉穗将枚棋子扣在案上,脸上似又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并说道:“这循环劫陛下你可否能解得?”
萧唐提子举棋不定,听得萧嘉穗说罢也不由讪笑了两声。然而就在此时,忽听得御辇之外史进疾声报道:“哥哥,大名府那边有军情传来,干系重大,也务必须即刻报于哥哥知晓!”
本来萧唐略显不忿的面色蓦的一凝,御辇车仗往大名府归程途中,亦有快马来回走报声息,然而听得史进言语间说的慎重,到底又是何处出了甚惊天动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