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目光落在另外一桌，冲其中一个穿着厚棉袄的姑娘招了招手，“小云，麻烦你了！”

江小云走了过来。

一同过来的，还有同一桌的冯大春和苗红。

“当初黄同志找我的麻烦，就是小云帮我解了围，她可以作证，我说的是不是真话！”李金凤道。

“金凤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作证。”陈小云道。

苗红则开口，“我就是在省城医院工作的护士，只要这位同志将手臂上的伤给我看一下，我可以清晰的说出，具体是哪一天伤的，要是觉得我不可靠，我可以带你们找省城医院的主任医生！”

“不用了，我相信我妈！”郭庆国面哭痛苦的神情。

郭庆国怎么也想不到，他觉得是真相的，结果就是个狗屁玩意儿。

“庆国……”张素芬看向郭庆国，想伸出手拉郭庆国，被郭庆国一把打开了。

“你先别碰我！”

“庆国……”张素芬满脸的愕然，似乎根本不敢相信，刚刚挥开自己手的人，是郭庆国。

“素芬，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妈很善良，从来不和人吵架！那我妈这儿算什么？小嫂子这里，又算什么？

小嫂子那会儿还是个孕妇，你妈都这么欺负，那别人呢？我妈呢，被你妈欺负的多惨？”

曾经有多信任，现在就有多痛苦。

“庆国，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张素芬眼圈红了，然后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配上她那张清汤素面的脸，确实有几分可怜。

只是，都这种时候了，再可怜，也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