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个沈总,什么来头”姜言问道。
叶东城抬起头,目光看着陆薄言他们离开的方向,“我们惹不起的那号人。”
“可是”姜言欲言又止,可是那个沈越川也太欺负人了。
叶东城抬起手,示意姜言不用继续再说。
“这件事儿,我做得没理了。”
他现在不知道吴新月具体是怎么回事,她脑袋清楚,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自已是被撞的。惹上陆薄言,对她有什么好处
被车撞和撞车,这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搞混
他现在有很多问题要问吴新月。
吴新月好像变了,不再像五年前那样单纯了。
“吴小姐呢”叶东城问道。
“检查回来之后,就在病房里休息,不知道现在醒了没醒。”姜言回道。
“你现在去办一件事,帮纪思妤把病房换了。”
“哦好。”
叶东城嘱咐完,便推门进了病房。
他一进门,吴新月听到声音,便醒了过来。
“东城,东城”吴新月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她刚一动,便觉得头痛欲裂,重新又躺了回去。
吴新月的头上围了一圈厚厚的纱布,脸颊异常红肿。头上的伤是她自已撞的,那脸上的伤,就是纪思妤打的。
叶东城看着吴新月脸上的伤,他倒是没想到纪思妤会有这么野蛮的一面。
“你为什么又做这种事情,自杀有意思吗”叶东城站在她面前,没有询问她的伤口,而是冷冷的质问她。
吴新月没有想到叶东城会这么冷漠,也许是她的连续自残,损耗了叶东城太多的耐心。
“东城,对不起,我本不想给你添麻烦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的脸”话说到一半,吴新月便哽咽起来,“我毁容了,我没脸见人了,我想去陪奶奶。”
“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找纪思妤”叶东城没有被吴新月的卖惨所迷惑,“你跟她住不同的楼层,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我不甘”吴新月突然大声的说道,“我不甘心,我原本美好的生活,就这样被纪思妤给毁了。现在奶奶也没了,我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我要向纪思妤讨个说法”吴新月的确是能言善辩,她用五年前的事情,牢牢把控着叶东城。
她知道叶东城和纪思妤的死结在哪里,而且她能很好的利用这个结。
“新月,当初的事情没有证据证明那是纪思妤做的。”叶东城虽然恨纪思妤当初做了坏事,但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不自觉的维护起她来。
吴新月听着叶东城维护纪思妤的话,她笑了起来。
她红肿的脸上带着惨淡的笑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说话没有半点分量,是不会有人信我的。即使当初是我受到了伤害,然而还是没有人相信我。”
“新月”
“东城,我一直想问你,纪思妤到底对你做过什么,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维护她因为她那有势力的父亲吗”吴新月打断叶东城的话。
“新月,”叶东城沉下脸,“这么多年来,我的事业从未依靠过任何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已打拼得来的。”
直到今日,叶东城身上还是甩不掉那个靠老婆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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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上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