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风,雪纯”司妈疑惑。
司俊风耸肩:“妈,今天你的房门是开着的,我没撬锁。”
“你这孩子”司妈嗔他一眼,“今天来找什么”
“你昨晚换了一条项链,祁雪纯非说你生气了,”司俊风回答,“我说你只是将项链做了保养,她非不相信。”
所以,他只能带她来看看了。
这么说也行祁雪纯很服气的看他一眼。
司妈笑道:“雪纯,你别多心,俊风说得对。”
她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本来我想把那条项链给你,但那是俊风送我的,不算是司家传下来的东西。“
话说间,一只白玉镯已被她戴到了祁雪纯的手腕上。
这只玉镯色泽沉静,玉质浑厚,一看就是有年头的好东西。
秦佳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认识那只镯子,的确是司家的东西。
年少时她见司妈戴过,觉得漂亮,还跟司妈要来着。
司妈笑道:“要说我不能小气,但这个镯子意义不一样,是俊风奶奶给我的。你再看看我其他的首饰,有喜欢的挑两三样都没问题。”
而此刻,那只她没得到的手镯被戴在了祁雪纯手上。
“妈,这个很贵重。”祁雪纯没敢把手臂收回,转睛看向司俊风。
“不用征求他同意,”司妈笑眯眯的说,“这是我给你的。”
司俊风勾唇:“妈,你没东西给我”
“给你”
“这种传给儿媳妇的东西,不给儿子也预备一份”
司妈无语,“给你预备一只手镯,你也得能戴啊。”
“你都不给我,怎么知道我不戴”
“有你的,有你的。”记忆里,儿子十几年没跟她开口要过东西了,司妈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份。
她又拿出一只碧绿的手镯,这镯子碧绿得似乎能出水,也是极品好货了。
“你拿去戴吧。”司妈将手镯塞到他手里。
他看了看,“大男人戴这个的确不合适。”
他跨步上前,将这只镯子也戴在了祁雪纯的手腕上,“好事成双,这只也给你了。”
“我”祁雪纯摇头,“戴这个很不方便。”
她要打个人,或者出个任务什么的,一用力不就得碎了
“敢取下来”司俊风瞪她,“让你戴是有寓意的。”
“什么寓意”
“戴一只生一个孩子,戴两只,给我生一对双胞胎。”他回答,“生下双胞胎,你给它们一人一只,你就不用戴了。”
祁雪纯:
她的俏脸一点点红起来,毫无防备他会说这个。
秦佳儿气到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是纯透明的,没有人在乎她的纯在,她站在这里,只是一个观众的符号。
司俊风是故意的。
司妈也是故意的。
司妈没法明着赶她走,一直在变相的羞辱她。
她扭头走出了房间,没有人叫住她。
她一口气走到露台上,看着管家正带人布置花园。
是啊,今晚即将在这里举行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呢。
她不如给这场派对加一点更刺激的东西
她打出一个电话,“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你今晚要用”对方猜知她的意图,有些紧张,“你想好了,这样你就和司家撕破脸了。”
“司家,不早就跟我撕破脸了吗”她冷笑,“今晚a市的顶级名流也会过来,我要让司家在今夜彻底沦为笑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