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冷笑:“我告诉你,她手上的镯子是司家的东西。”
小领导咬牙:“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们的东西的确丢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司俊风抓起祁雪纯的手,准备走。
祁雪纯脚步没动,这会儿走了,难堵悠悠众口。
司俊风看她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是不屑去解释的,只要腾一给这家公司的负责人打个招呼,所有事情都会解决。
但她想解释,他便暂顿脚步。
“你们公司的手镯什么样”他示意负责人拿来图册。
照片里的手镯,的确跟祁雪纯手上的很像。
“你们的珠宝上面,没装追踪器”他又问。
“装了,”负责人回答,“但盗贼手快,我们已经追踪不到信号了。”
说着,他下意识的往祁雪纯手腕上瞟了一眼。
“你好好说话,眼睛别乱瞟。”立即惹来司俊风冷声呵斥。
“追踪器没了信号,但金属外壳一时半会儿弄不下来,”这时,人群里响起一个男声,“金属类探测仪在场内走一圈,也许会有收获。”
傅延走了过来。
司俊风看他一眼,眼里敌意微不可辨。
负责人立即让人拿来了探测仪,随着探测仪开始工作,却没有人神色惊慌。
负责人越看越诧异,这种时候盗贼还能做到镇定如常,难道他已经手快到已经将金属壳取下
探测仪从祁雪纯身边经过,众人的情绪像坐了一次过山车,从低点冲至最高点,再冲到最低点,然后缓缓平稳
探测仪没有发出报警声,围着祁雪纯绕三圈也没发出。
然后去了别处。
负责人顿时面红耳赤。
“滴滴”忽然,探测仪发出了警报。
它停在展柜边。
负责人立即招呼工作人员将展柜打开,里外找了个遍,竟然在展柜的缝隙里,找出了那只手镯。
再看手镯内侧的跟踪器,已经被缝隙压得变形。
“明明是你们工作不仔细,展柜边上裂开这样的一条缝隙都不知道。”傅延讥嘲。
负责人抹汗,“司先生,司太太,真的非常抱歉。”
司俊风又看了傅延一眼,带着祁雪纯离去。
到了庄园的小路上,祁雪纯将手挣脱出来。
“在这躲五天了,还没消气”司俊风挑眉。
“我没有生气,”祁雪纯回答:“犯错的人是你,你还没有认错而已。”
司俊风气结,“最起码将你骗到那个房子的人是莱昂,利用你哥做苦肉计的也是他。”
“我没说不是。”
“既然如此,为什么说我护着程申儿”
“你护着程申儿,也是事实。”
司俊风双手叉腰,转开脸深吸好几口气。
他很久没这样情绪激动了,祁雪纯够本事。
没事,没事,自己的老婆,自己纵容。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他问,“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
祁雪纯微怔,“你不只要污蔑莱昂,连程申儿也要拉下水了”
司俊风:
“为了撇清自己,你还能做得更过分吗”祁雪纯扭身离去。
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她又转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被他气劈叉了都,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刚张嘴,话头被她抢了过去,“你可别说是巧合,说了我也不会相信。”
“那你说是为什么”司俊风问。
“你跟踪我还是找人查我”她质问。
司俊风一脚踢在树干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