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还会联想到这个,服了你了,没有根据的,别胡思乱想。”我心不在焉地应答。</p>
我看看那株花,微微泛着不易觉察的淡蓝色幽光。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白泽”们是否会知道这些而又出去做什么,唉~~!</p>
甩甩头,我们相拥而睡,这一觉都睡的很实。第二天七点起床,破天荒的是个久违的大晴天,太阳也没有往日那么冷淡,多了一些暖意,我心情放松了些。</p>
早上8点去接班,就有个晚上做人流的,木医生说她今天上午打完针,叫我下午帮她办出院手续。除此上午没病人了。我坐在办公室看书,感觉过了很久了,其实才9点,突然木医生侄女慌慌张张的跑来说让我帮忙找电话打给她家里。</p>
我就带她去护士值班室那里打,电话里听见她着急跟她爸爸说:“爸,奶死了,姑妈早上回来才发现,估计是凌晨2点后死的,因为昨晚12点左右我还喂了汤给她喝,还可以动的。呜呜呜~~姑妈叫您快点来。”</p>
我在旁边听得心里透凉无语。</p>
还没来得及休息一天,木医生又要忙着去处理她母亲的葬礼了,又是1周没日没夜的值班,身体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期间院办主任来几次,说不久会调新的医生来,辛苦了我这几天的坚持。待到木医生处理完她母亲的葬礼后,回来上班的时候新调的医生也来了,新来的医生姓代,也是50岁左右的老医生了,从其他镇上调过来,据说是想离家里近一些,才想要来我们这个不太景气的单位。木医生作为科室领导,排班就是新来的代医生只值白班,每周五天,周六日休息。我是每周三至周六4个白班,周日一个夜班,然后周一下夜班那天和接着周二休息1天。木医生自己值周一至周五夜班。硬生生把我的周末砍了,代医生家住县城,对于只上白班很满意,这样每天下班后她就可以骑自行车回县城了。就这样了,作为年轻后辈,我只有服从的份。</p>
日子如常安静了一阵子,每天上班下班,跟古燕形影不离,睡前记得浇花说几句话,白泽也似乎安静了,突然很少再梦见白泽了。古燕也让习惯了我每天对着花儿自言自语。我们相约来年春天暖和的时候一起出去找寺庙问问该怎么帮白泽们。春节很快到了,我和古燕一样的班,假期也一样3天,除夕,正月初一,初二,初三我们就要回来上班。我除夕前一天下班就搭车去县城转车回家了,我的家在另外一个小镇,而古燕家原本就是这个小镇乡下一个村里,家里奶奶父亲都没了,过年她说回隔壁村姑姑家。各自休假。以前没有手机,回家后失去联系几天。</p>
回到家后,一进门妈妈养的一只黑猫奔过来,以前回家它都会奔过来在我腿边擦来擦去,夹子音叫的婉转;但是这次很奇怪,它冲过来后,却没有靠近我,而是尾巴直竖,全身炸毛,对着我低吼,我蹲下来照例想抱起它来撸撸,它却不断后退,爸妈看到也是不解,我快步伸手想摸它,不料它抬爪飞快挠了我,瞬即我左胳膊挂彩了。爸妈都蒙圈了,说难道我好久没回家,它忘了我是家里人,妈妈打开它,又赶紧叫爸爸陪我去镇上医院打狂犬疫苗,这真是哪跟哪,莫名其妙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