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非要提他么?”</p>
“我说过,跟你做的时候提他名字,格外刺激。”</p>
“混蛋!”她忽然睁开眼睛骂他,眼里笼起一层雾蒙蒙的水汽,“贝绍楼,你就是混蛋!”</p>
“呵。”男人冷笑,“昨天叫宝贝,今天叫混蛋。云朝,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一遍遍让我用力的事?嗯?不如,我带你重温一遍。”</p>
“你要做就做。”云朝也冷了脸。</p>
反倒是贝绍楼拍拍她的小脸蛋,不再有下一步动作:“宝贝,你这个样子,让我没有兴致。”</p>
他滚烫的手指掠过她的白皙的天鹅颈,缓缓向下,又掠过她的锁骨。</p>
指腹摩挲,很轻,不重。</p>
云朝战栗,不安,退无可退。</p>
颤着声,她克制情绪:“小桃子还在隔壁。”</p>
“哦,跟我提小桃子。她打碎了那么贵重的花盆,云朝,不该你来赔?”</p>
“这件事不是过去了?你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言而无信。”</p>
“急什么?没让你赔。”</p>
贝绍楼故意捕捉她眼底急切的神色,大手肆意作祟。</p>
云朝没脾气了:“三爷,早点休息。”</p>
“外面风大雨大,这么美好的雨夜,不应该彻夜长谈?嗯?”</p>
“我和三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p>
“那你跟谁是一个世界的人?陆启?”</p>
“三爷不要提他,他已经去世三年,不该再被拿出来说。”</p>
“为什么不该?我偏要提。云朝,告诉我,你有多爱他,爱得比海深还是比天高?从京城跑回安市,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守寡三年,看不出来,我的朝朝还是一个长情又痴情的情种。只是不知道,小情种是不是大冤种,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