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朋友,他为何要送你玉佩?你还戴了!”
君昭没停,手上的力紧了几分。
慕鸾眼见着局势不妙,错乱的呼吸愈加起伏不休。
她甚至没心思去猜测君昭为何这般介意那枚玉佩?
“他说是祈福的玉佩,又是送的生辰礼,我便收下了。”
慕鸾声音带了丝急切的颤意,又委屈地嘀咕了句,“况且都已经丢了……”
君昭顿了顿。
生辰礼?
想了想自己送她的生辰礼……
好像是没法贴身带在身上。
他指腹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腕。
眼尾轻轻上挑,幽暗的眸中少了几分凉薄无情,多了些不明深意。
“你一口一个‘璟哥哥’,当真对他无意?”
君昭此时连“小姐”的称呼也不唤了,放肆恣睢的模样,颓靡的活像一个祸害。
可这是他的东西,就该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哪怕是一根头发丝,旁人都不得肖想半分。
越来越强的侵蚀感令慕鸾惴惴不安,她摇着头下意识挤兑着他。
下一刻,君昭不禁暗吸一口冷气。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唇瓣上,低头又亲了下去,径直往深了埋。
只是在这间隙,他隐含威胁的语气在她耳边道:“以后不许叫他‘璟哥哥’!”
说罢,他咬上她的耳珠,惩罚似的厮磨。
慕鸾轻哼了一声,被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继续在深夜里飘荡。
翌日,东方破晓,晨曦微露,天边泛起一抹粉红,渐渐变成金黄,顺着天际蔓延开。
日上三竿,慕鸾才睁开迷蒙的双眼。
愣愣冲着帐顶发呆了半晌,才回神发现,她身处在自己的房间中。
如同那次君昭给自己送桃花酥般,再次醒来,他人已经不见了。
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般。
慕鸾甚至想不起来,她昨夜是如何陷入沉睡的。
记忆尤深的还是那个臭疯子发狠的模样。
身上衣裙完好,只是已经不是昨夜那件。
她动了动身体,好在只是有些酸软,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受。
手心微动,她才发现手里好像捏了什么东西?
拿起一看,发现是一个黑色的小圆瓶。
瓶子上贴着一张小纸,上面清晰地写着四个小字:一天一次。
一天一次?
什么东西?
慕鸾无端嗅到一股陌生的药味,抬起手臂在鼻间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药香。
竟和小圆瓶里白色的乳液,透着一模一样的气味。
她下意识掀开轻薄的袖子,白皙的手臂上落着深浅不一的暗红。
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由抽了口冷气。
但凡她能看得见的肌肤上,皆是一片狼藉的吻痕。
慕鸾意识到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本能地将其丢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