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瑜缩了缩身子，几乎说不下去。</p>

林凡也听得浑身一阵发毛。</p>

季良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差不多就是这样。”</p>

“樊爷查清楚他们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直接杀到他们老巢。”</p>

“结果他们早就防备到会有这一天，早就在自己的老巢里准备好了机关枪。”</p>

“机枪？！”林凡忍不住插嘴。</p>

他今天在金鼎阁的时候还在庆幸韩钟鸣没有冲锋枪。</p>

要不然他恐怕会身死当场。</p>

没想到早在多年前，就有一位武道宗师面对这种险境。</p>

“对！”季良才使劲点了点头，“一共有三把机枪，对着樊爷就是一阵扫射。”</p>

说到这里，季良才故意定住不再继续说下去。</p>

林凡和季子瑜的瓜子挂在嘴边，半天都没有继续嗑。</p>

季良才这才满意说道：“樊爷大展神威，将整个地下势力连根拔起，那些机枪也被樊爷砸得粉碎……”</p>

“等等等等”季子瑜连忙打住季良才的话头。</p>

“不是啊爷爷，您总要跟我们说说，樊爷爷是怎么把地下势力连根拔起的吧？！”</p>

季良才一瞪眼：“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现场！”</p>

季子瑜撇了撇嘴，嘟着嘴说道：“听您刚才的话，我还以为是您亲眼所见呢。原来也是听别人说的。”</p>

“胡说八道！”季良才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是听樊爷亲口对我说的！这难道还有假？！”</p>

林凡连忙问道：“那樊爷一点事都没有吗？”</p>

季良才眼神瞬间变得黯然了不少：“樊爷身上中了数十颗子弹。也就是因为那次，樊爷才元气大伤。”</p>

“好不容易坚持了五年，最终还是含恨而终。”</p>

说完好一会儿，季良才还沉浸在那种遗憾的情绪里。</p>

林凡也很是感慨。</p>

现代社会对于武道一途实在太不友好。</p>

即便是练到宗师境界，在热武器的威胁下，一样会身死道消。</p>

最多也只是比起普通人多支撑一段时间而已。</p>

“哎”</p>

季良才重重叹息一声，目光转向林凡：“小林，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现在是什么境界了？”</p>

林凡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从季良才的描述中，林凡感觉自己应该还没到达所谓的宗师境界。</p>

面对机枪、冲锋枪，他唯一能够保证活命的机会就是拔腿就跑。</p>

这还是他有生死玦传承的情况下。</p>

可是他又隐约感觉自己在很多方面远远超出季良才所说的宗师境界。</p>

见林凡犹豫，季良才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p>

他淡淡说道：“其实不说也没关系。我原本是想知道你的实力，然后再帮你计划以后的出路……”</p>

林凡赶紧说道：“季老爷子误会了，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是什么境界。”</p>

季良才眼前一亮：“你不清楚自己境界吗？这倒是有些奇怪了。”</p>

“不过不要紧，我只是个门外汉，对武道一途也只是听说而已。”</p>

“等你认识了真正的武道高手，还可以从他那里探到一点消息。”</p>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下参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