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p>

马桶中，“哗啦啦”的声音适时响起。</p>

林凡只觉得脑海中一万字羊驼奔腾而过。</p>

真得跟这个女人划清界限了！</p>

下次开房，一定要开两间！</p>

方饴的脸也“腾”得一下红到脖根。</p>

但她没有像一般女生那样，尖叫着逃跑。</p>

而是深深地看了林凡一眼，还朝他比了比大拇指。</p>

这才施施然走开。</p>

林凡：……</p>

这个女流氓！</p>

卫生间外，传来方饴的电话声：</p>

“爷爷，他出去了一趟，马上就回来，您稍等。”</p>

林凡整理好裤子，黑着脸走出卫生间。</p>

此时的方饴，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p>

她满脸微笑，举着手机递到林凡面前，轻松说道：“爷爷要跟你说话。”</p>

林凡点头，接过手机。</p>

“方老爷子，您好。”</p>

语气恭敬，却不卑微。</p>

即便知道对方那是武道宗师，林凡也没有半点低人一等的感觉。</p>

“你就是囡囡说的小凡？”</p>

电话那边，是一个慈祥的声音。</p>

囡囡？方饴的小名吗？</p>

看她这气场，好像跟这名字不太搭配啊。</p>

倒是跟妞妞这个名字挺搭的。</p>

不过，方家人取名这么随意的吗？</p>

林凡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嘴角不由露出一个微笑。</p>

他轻声说道：“我就是林凡。”</p>

“好！”方老爷子大笑说道，“真是个好孩子！”</p>

林凡一阵无语。</p>

单单是两句话，这老头怎么就能判断他是个好——孩子。</p>

不过想到方家老爷子的年纪，这么称呼倒也算正常。</p>

他笑着回答道：“囡囡也常说您是个好爷爷。”</p>

电话那边笑声一滞。</p>

“你怎么知道囡囡的……”方老爷子又是一阵大笑，“老了老了，快糊涂了。”</p>

“小凡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囡囡来南都，见一见我这个好爷爷？”</p>

林凡心里一阵舒服。</p>

方老爷子没有说让方饴带他回去，而是问林凡带方饴去南都。</p>

虽然意思差不多，但从属关系却在这一句话中表现地淋漓尽致。</p>

果然也是个老人精啊！</p>

方饴这聪明劲儿，估计就是从这老头传承来的。</p>

既然三两句就把两人间的亲密关系说清楚，林凡也就不再客套。</p>

他笑着回答道：“方老爷子……”</p>

“叫爷爷！”电话那边的声音虽然依旧慈祥，却又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p>

林凡从善如流。</p>

“爷爷，我们在中海这便遇到一些事，所以想听听您的意见。”</p>

方老爷子笑着说道：“是中海那道龙气吧，刚才囡囡跟我说过。”</p>

林凡笑着问道：“爷爷让囡囡来中海，应该是早就知道徐家庄有龙气存在吧？”</p>

方老爷子笑道：“是啊！好多年了！当初季家的季良才那小子得了一株朱果树。”</p>

“我特意去看了看。却没想到，在那里居然见识到了龙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