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嘱咐，但刘谋满脸的笑意，显得很有些莫测高深。</p>

林凡心中一动。</p>

刘谋的这个嘱咐，看似有些多余。</p>

但稍一揣摩，林凡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p>

“刘主任的意思是，这些培训教材，是‘潜龙’的？！”</p>

“暗龙”源自“潜龙”，这点在武道界根本不算是秘密。</p>

很多时候，“暗龙”组织的人还会打着“潜龙”的名号行事。</p>

而刘谋说的如此意味深长，潜台词应该就是这个。</p>

泄露“暗龙”的资料，或许是九死一生；</p>

但泄露“潜龙”的内部资料，那就是十死无生！</p>

刘谋不置可否地笑笑，转身回到办公室。</p>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p>

林凡没有继续追问。</p>

这些培训资料，他本来就只是打算用来武装方饴的信息部门。</p>

没有当二道贩子的打算——主要是想贩也贩不出去。</p>

这东西是“潜龙”用的自然更好一些。</p>

就好像买彩票本来打算中个500万，却被告知中了5000万一样。</p>

再次走到伍顶山庄大门口。</p>

刚才还在坐在门口的破椅子上看美女直播的金老头，此时已经躲在保安室里睡大觉。</p>

对于这老头，林凡始终有些看不懂。</p>

他是个普通人，这点毫无疑问。</p>

哪怕金老头以前修练过武道，因某种变故成为普通人的可能性都没有。</p>

因为只要修炼过武道，气息跟普通人必然会有所不同。</p>

或许会有某些“法门”暂时屏蔽掉气息，伪装成普通人。</p>

但既然是“伪装”，就意味着不会长久。</p>

林凡已经来过伍顶山庄数次，每次都是“突然袭击”。</p>

金老头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转换气息时，也绝对不可能躲过林凡的眼睛。</p>

可偏偏一个普通人，却成了“暗龙”组织的守门人。</p>

这就好像警察局聘请保安给他们看大门一样滑稽。</p>

准确的说，是让一只老山羊，给一群豺狼虎豹看大门。</p>

而这种老山羊不但不低调，甚至还敢对豺狼虎豹呼来喝去，动辄辱骂。</p>

可再想想刘谋对这金老头可是很尊重的很。</p>

听到老头骂自己，他还能乐呵呵地笑出声，丝毫不以为忤。</p>

物反必妖。</p>

一定是忽略了某些细节，或者这老头抓到了暗龙组织的某些把柄……</p>

重新坐回奔驰车，林凡还在想着这些心事。</p>

“你要的东西拿到了？”车后排，方饴一把拿过《培训手册》，迫不及待地打开。</p>

林凡轻笑：“东西不用急着看，今天晚上回去咱们……”</p>

话只说了一半，林凡突然停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