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买之前看了一点。基本算是物有所值。”林凡轻声回答。</p>

这份资料里，除了情报人员的培训方案，还有整个情报体系的框架和各种细节。</p>

比起方饴这种、只靠自己摸索经验组织的情报部门，精细了无数倍。</p>

方饴不由多了些慎重。</p>

连林凡这种特别能“算计”的人都说物有所值，恐怕这份资料真有些门道。</p>

她正色说道：“行！那我尽快组织人把这些东西学过来。”</p>

林凡点点头：“这里面内容太多，想一下全部掌握，时间上有些来不及。”</p>

“先让大家看看怎么打探消息吧。”</p>

“剩下的东西以后再慢慢学。”</p>

“还有黎刚留下的……”</p>

铃铃铃——</p>

林凡电话铃声响起。</p>

田小柔。</p>

林凡眉头微皱。</p>

难道她父亲又出什么事了？</p>

“林大哥……”电话那边，田小柔怯怯弱弱的声音响起。</p>

“嗯，有事吗？”</p>

“我……我爸想请你吃饭。”</p>

“不用了，替我谢谢叔叔好意。”林凡稍稍松一口气。</p>

现在事情太多，他实在有些顾不上旁人。</p>

“哦……哦。”田小柔声音有些慌乱，“那我跟……”</p>

“小林对吧，我是你田叔叔。”电话那边响起田老头的声音。</p>

看来是田小柔的电话被他爸夺过去了。</p>

“田叔叔，你好。”林凡淡淡打了个招呼。</p>

对于田老头，林凡实在是一点好感也无。</p>

赌徒不值得同情。</p>

“小林啊，上次你救了我一命。”田老头语气中满是感慨，“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一直没敢打扰你。”</p>

“不过救命之恩该涌泉相报。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但至少也该请你吃顿饭……”</p>

“不用了田叔叔。”林凡打断说道，“我跟田小柔是朋友。”</p>

“以前我母亲生病住院，也多亏了她照顾。”</p>

“现在她家里有难处，我帮一点忙也是应该的。”</p>

田老头却依旧不依不饶：“那不一样！”</p>

“再说……你不是……哈哈，你不是还叫我一声岳父嘛。”</p>

“咱爷俩以前没怎么打过交道，今天借着酒局也算是好好认识一下。”</p>

林凡眉头皱紧，语气也变得严肃：“田叔叔应该是误会了。”</p>

“我当时那么叫只是权宜之计。我跟田小柔只是普通朋友关系。”</p>